看着远处的暗哨,大家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暗哨能有什么作用呢?
“我有办法了。”赵信然突然对大家说道、
“什么办法?”七斋众人急忙围了上来。
...
宁德坊,软红十丈,九衢三市,道口牌楼矗立,多采用五间六柱的形式,显得很是宏伟。
此时,在两岔道口的牌楼下,那三个辽人暗哨正在站立,他们大量这南来北往的行人,显得十分警惕。
就在他们六目扫视,六耳机敏地观察的时候,突然发现他们正对面走过来三个人。
一个少女,两个少年。
而那个少女好像受了什么伤,被那两个少年扶着,一瘸一拐地朝他们走来。
这帮辽人暗哨马上警惕起来,他们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拳握紧,看着这三个少年走来。
“尊驾请问,哪里有大夫,我妹妹受伤了!”其中一个冷面少年问道。
“是啊,脚让马车给碾了,这儿八成是骨裂了!”另一个少年哭丧着着脸说道。
“哎呦,哎呦...快帮帮我,快帮帮我!”那名少女眉头紧锁,银牙紧咬,看上去很是痛苦。
那三名辽人暗哨互相看了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正当他们想要说话时,突然看到那冷面少年背后露出两把短刀。
他们顿时明白,眼前三个少年来者不善!
正当他们准备抽出腰间匕首,准备相搏之时,三人忽然觉得后脑被狠狠地重击了一下,紧接着眼前天旋地转,顷刻颠倒,慢慢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扶住!”赵信然说完,急忙伸出手,扶住一名辽人暗哨。
而另外两名暗哨,则被元仲辛和薛映扶助,在一旁的赵简和小景急忙挡在众人面前,以防他们的动作被行人看到。
原来,刚才朝那三名辽人暗哨走过去的少年,正是:元仲辛,小景,薛映。
三人伪装成兄妹,假装给小景找大夫,吸引辽人暗哨的注意。
随后赵信然和赵简悄悄地从背后接近那三名辽人暗哨,然后迅猛出手,将三个暗哨打晕。
...
“来,小景,有些重,你要扶住!”元仲辛将其中一个昏倒的辽人暗哨交给小景搀扶。
而另外两个晕倒的辽人暗哨,则交给赵简和赵信然搀扶。
赵信然,赵简,小景,一人搀扶着一个辽人暗哨,慢慢地走到了藏有火药的辽人大院门前。
“叩,叩,叩,叩叩——叩叩——”赵简用之前偷看的敲门方式,敲响了辽人院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
之前那个头戴包巾的男子探出头,看着门外的赵简,赵信然,小景三人,显得很是警惕。
毕竟他们三人对包巾男子来说是生脸。
“你们是谁?”包巾男子警惕地问道。
“自己人,咱们大辽暗兵处的,你们的暗哨受伤,被我们看到了!”赵简流利地回答完后,将搀扶的辽人暗哨的脸抬起来,给包巾男看了看。
而赵简身后的小景,赵信然也如法炮制,将暗哨的脸展示给包巾男看了看。
“怎么会这样?!”包巾男看了看,确实是自己的暗哨,大吃一惊!紧接着包巾男打量了一下赵简,小景,然后又看了看赵信然,想了一下后,将三个人让了进来。
赵信然等人搀扶着暗哨,慢慢地走了进来,他们身后的包巾男随后将院门给关上。
进进入院中后,赵信然抬头观瞧,只见有院子极为宽阔,除正面主间后,还有两间厢房,一间耳房。
而内大门后面的院子极为宽广,上面停放着5辆马上,不断地有人从厢房里搬出木桶,装到车上。
“都手脚净利些!快点!快点!”之前在杨记酒庄买酒的几个辽人正在指挥着。
赵信然数了数,此院子内大约有20几个辽人。
此时这些辽人见到赵信然一伙进来,都虎视眈眈地看着。
小景被众人围观地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赵信然和赵简还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为首的几个辽人走过来,一脸狐疑地看着赵信然一行。
“咱们的三个暗哨被打伤了,这几个人说是暗兵处,说是发现了咱们的暗哨,就给扶进来了。”包巾男指着赵信然等人说道。
“是的。”赵信然等人将晕倒的暗哨放在一边,然后对着那几个辽人说道。
“你们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为首的辽人问道。
“有甚不知?”赵简一脸的不屑,“都是暗兵处,在开封的所有据点都有记载!”
“我怎么不记得,咱们大辽暗兵处,还有女人啊?”另一个辽人说完,上下打量了一下赵简和小景,满脸的疑窦。
“女子怎么了?女子,就不能上阵杀敌了?!”赵简目光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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