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店小二和林峰关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三层的叙雅阁。
这是整个卓然楼最豪华的包间,除了奢华的装饰和低眉顺眼的仆人外,从印雕的窗棂向外看去,可以看到开封繁华的街景。
“哇,这里真是气派啊!”裴景小妹双目闪烁,嘴里惊叹。
“巧夺天工啊。”王宽看了看桌椅家具,由衷赞叹。
“这叙雅阁真是不错。”赵简也赞同地说道。
大家互相笑了笑,知道这一切都是拜赵信然所赐。
“赵信然,你跟林老板,认识?”大家坐定后,赵简向赵信然问出了大家心中所想。
“我跟公子,旧相识了。”林峰关此时接过话头,爽朗地说道。
赵信然清淡不语,微微点头。
赵信然和林峰关确实是旧相识,两人认识于饶凤关,林峰关拜服于赵信然无双的身手和凌然的正气,但林峰关也不知赵信然的真是身份。
“公子,大家,你们坐着。吃什么我来安排,今天我亲自下厨!”林峰关说完,拱手一拜就出去了。
等到林峰关出去后,七斋的人齐齐看向赵信然,眼神里都是问题。
“赵信然,你可以啊,这老板对你服服帖帖的!”元仲辛开口道。
“真是,这卓然楼的老板出了名的傲气,怎么会对你如此恭敬呢?”韦衙内不解道。
“你不会是他的救命恩人吧?”裴景小妹问道。
薛映和王宽不语,看着赵信然。
“无他,只是脾气相投。”赵信然简短答道。
“好啦,好啦,何必在意这些呢,咱们就等吃饭好了。”赵简急忙说道,大家因此不再多问。
正在众人等着上菜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吵闹。
只听得刚才的小二在门外求饶道:
“范少爷,实在对不住,给您换一个行么?”
“换你娘的屁!老子订了,就要叙雅阁!”一个尖细的声音响起。
随后“嘭”的一声,叙雅阁的门被踹开,只见一个头戴红花,一身粉绣宽袍的猥琐青年走了进来,他身后还簇拥着一大帮仆人小厮。
有拿弹弓的,有拿粘杆的,有拿雉毛毽子的...
“我今儿倒要看看,是哪些不知死的占了老子的地方。”猥琐青年开口。
“切,我当谁呢,是你啊。”韦衙内站起来,一脸不屑地看着有猥琐青年。
这猥琐青年就是范少爷,也是一名横行开封的官家子弟,仗着自己朝里有人做官,就横行无忌,他与韦衙内相识。
“是你?你他妈的。”范少爷一指韦衙内,“给老子滚,占了老子地界!”
“该滚的是你。”韦衙内毫不示弱。
这时七斋的全部站了起来,警惕地看着范衙内,一直沉默的薛映悄悄地抽出了别在身后的短刀。
“一群不知死的鬼,男男女女的,看样子就不是好玩意儿,说是在这儿吃饭,说不定就是在行苟且之事!赶紧给老子滚!”范少爷依旧骂道。
“嘭!”
一个官窑的骨碟不知从何处飞来,正中范衙内的鼻梁。
“啊!!”范少爷捂着自己鲜血喷涌的鼻梁,高声惨叫。
众人惊讶地回头看去,只见赵信然的面前少了一个骨碟。
“敢打我,等着,都给我等着!啊!快背着我去看大夫!!”范少爷一边叫嚣一边对身旁小厮背他。
一众人轰轰隆隆地去了。
“解气!赵信然,厉害!”韦衙内一脸的兴奋,哈哈大笑起来。
韦衙内跋扈惯了,遇到这事儿自然是不怕。
“不过...也确实是咱们先占了这个雅间...”心思细腻,行事温柔的裴景小妹有些担忧地说道。
“管他呢!”赵简豪气的一挥手,“谁让他一进来就骂人,本来就是个商量的事儿,他嘴里不干不净的,活该教训!”
旁边的薛映了附和地点了点头,将已经抽出的刀慢慢地放回刀鞘,以薛映这种暴躁急躁的脾气,刚才差点就动手了。
此时,心思缜密的王宽和同样机敏的元仲辛却不言不语。
他们明白,这范少爷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此时的赵信然,依旧淡然处之,悠闲饮茶。
没多一会儿,林峰关围着围裙,亲自端着饭菜,领着下人来送上来。
炒沙鱼衬汤,荔枝白腰子,线肉条子,五珍脍...
满满的盘碗,摆了一桌子。
“手艺拙劣,大家赏脸常常。”林峰关笑着说道。
“真香啊...”
七斋众人看着慢慢的菜果馔品,纷纷胃液汹涌,口生津液。
等林峰关介绍完,大家纷纷下筷,吃了几口一起朝着林峰关嚷道“好吃”!
林峰关得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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