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猛与李迟率领大汉将士,驻足在武州城墙之上,看着张良一个人骑着战马,停留在城门外两百米处,长枪杵地。
而其他的张家子孙,也全部只能眼睁睁看着。
所有人动容,眼眶微红。
在他们看来,张良这是送死,甘愿抱着必死之心,唤起吾大汉子民血性,唤起吾大汉子民,民族之魂!
毕竟即将抵达的匈奴铁骑,有五千余人。
这么多人,岂能是张良一个人可以对抗的?!
更何况……
张良,他已经一百多岁了啊,他老了,真的很老了!
很多老人看着张良单骑出城门,全部身心猛的颤c动,体内那原本已经朽木了的骨头,开始充满力道。
体内那原本干涸的热血已经开启沸腾!
大喝!
“张老祖,吾等年老,时日无多,愿陪你走一遭!
周家子孙,为我披甲!”
“对啊,吾等活着,不过苟延残喘!
马家子孙,为吾披甲!”
“让吾等残躯,共唤大汉血歌!
吴家子孙,为老夫披甲!”
“郑家子孙,为吾披甲!”
“刘家子孙,为我披甲!”
“大汉子民,为吾等披甲!
开城门!”
一众原本就是武州塞的老兵,家有习武之风的老人,纷纷披甲策马持枪,冲出武州塞城门,来到张良身后,一字排开!
持枪杵地!
“吾等,原为将军以骨搭桥,以肉铺路,以血共唤大汉万世之歌!”
“好!”
“大汉血未冷,列强何以欺吾汉人!”
张良脊梁笔直,抬头看向远方,他并没有阻挡身后二十余名花甲老人,因为战争是残酷的,需要有人牺牲,以换来大汉子民众志成城,同仇敌忾!
想到这里,张良脱口而出一首战歌!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哈哈……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身后一众披甲老人,纷纷吟唱起来,激发出无尽的战意,体内干枯的热血翻腾,气机牵引,使得他们就像是一个整体一样,组成了一个高大巨人,杵枪坐马!
对即将来犯之敌,尽显蔑视!
“众家老将,大义啊……”
“张良老祖,不愧是帝者师也,一百余岁仍是热血未灭……吾等惭愧啊!”
“众老爷子都能如此,我等年轻人又有何惧?!”
“不走了,不走了……与子同仇!”
“匈奴铁骑,夺走山河,屠杀我同袍,抢我大汉女人,凭什么我们要逃走!
战!战!战!”
整个武州塞,都在震动,他们眼眶红了,泪水流转。
这就是我大汉老人,这就是我大汉之歌!
如今连花甲老者都敢出城迎战,他们还怕什么死战呢?!
张良老祖这个一百余岁老人都能如此!
他们,又何必拖人的后腿,要逃出城呢?!
因此!
不少出逃的青少年纷纷留了下来,批起战甲,拿起战刀,准备跟张良等老人一样,死守武州塞,不让匈奴侵我大汉寸土!
至于逃生的机会,让给一些妇孺跟孩子吧,他们是希望,继承张良等老人热血,同仇敌忾,护我大汉!
而李迟,也是眼眸含泪,看着脊梁笔直张良老祖。
口中喃喃道,
“老祖,就算我们战败,但我张家子孙不灭,血脉永存!”
从他让张良离开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必死无疑!
因为,他根本守不住武州塞!
匈奴铁骑五千余人,他们体魄本就比大汉士兵强壮一倍,一骑低大汉两名士兵,他只有不到两千大汉将士……
他拿什么来守?!
只能拿命来填啊!
……
“杀!!”
“哈哈哈,弱汉美女,我们来啦哈哈哈……”
“冲啊,抢大汉财物,抢大汉女子,杀弱汉兵士,可换得土地,爵位……”
“嗒嗒嗒嗒!”
远处,属于匈奴铁骑的声音很快响起。
伴随着他们嚣张跋扈的吼叫声响起,瞬间……
武州塞,全部警惕了起来!
“弓箭手,准备!”
当即,胡猛更是猛的暴喝一声,眼眸中一片寒光。
“哗啦啦!”
很快,武州塞的城墙之上,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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