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转就到了三月里, 打从皇帝冷着脸离开明光宫后就再没后宫,这一次大家似乎有些心理准备,没以前那般诧异了。
敬则则不知狗皇帝是真没后宫还是假没后宫, 密嘛未必就只有明光宫有。这些么她不在乎, 目前要紧的是想想自的生辰要怎么过。
敬则则在宫中交好的人不多, 但生辰这日丁乐香、容美人达达鹿歌以及何美人都应邀了。
容美人见明光宫的宫人回回地十分匆忙,忙着在院子里摆设食案,便:“我就知昭仪这里肯定有好吃的。哎,我好想吃烤羊肉啊。”
敬则则笑:“现在是春天,所以今日咱们吃春饼, 这不是吃羊肉的季节。”
“春饼有什么好吃的?”达达鹿歌是个肉食者。
敬则则挑了挑眉, “不仅好吃,而且还好玩儿。”
待一切准备齐全,敬则则便命华容去把大栓上, 这是要谢绝访客的意思。而宫中只留了华容、龚姑姑两人, 一同乐呵。至于其他宫人则被敬则则大手一挥给放了假, 谓是皆大欢喜。
食案摆设在后院, 与其说是食案不如说是一张嵌大理石芯的矮床,上面摆着五颜六色的各种丝,桃花丝、王瓜丝、萝卜丝、红枣丝、白菜丝、豆芽菜、木耳丝、北菇丝、梨丝、火腿丝、酱鸭脯丝、薄片鱼丝、摊鸡蛋丝等等, 林林总总的。以至于容美人:“我从没吃过这么多样儿的春饼。”
敬则则笑:“我还配了很多料呢,各不相同, 保证绝分号。”言语间颇为得意自满。
丁乐香指着每一个甜白瓷旁边的一个写着数字的木牌问,“那这是什么?”
敬则则让华容端出骰盅:“里面有三枚骰子, 到候你吃什么样儿的春饼,就去掷出骰子,投出点就用哪一碟子里的丝儿。”
“那一共以投多少次啊?”何美人了兴趣, “昭仪娘娘你这子还挺鲜的。”
“随自的意。”敬则则笑,“不过你们得注意了,这里头有些碟子是很奇怪的,那边有一碟子酱瓜丝,咸得死人,还有一碟冲菜,吃到嘴里能会掉眼泪。所以咱们待会儿投出的春饼能味会很奇怪。”
众人一听却越发了兴趣。
“不过我是主人当然不能让客人受罪,若是遇到你不喜欢吃或者不能吃的,没关系,你就给咱们随便演上一段什么,说个笑话都成,就能免掉一样菜,如何?”
“这个子好,算是两全其美了。咱们是既有得看,又有得吃。”丁乐香拍手。
“还准备了足够喝的酒,咱们是不醉不归。院已经关了,没人打扰,你们不用担心被人看见。”敬则则。
事实证明人还是喜欢热闹的,一开始大伙儿是掷骰子选菜品,到后就成了抛骰子了,骰子打中哪一碟子就哪个碟子。
尤其是喝醉之后,是吃了不少乱七八糟的味儿,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闹了大半宿,丁乐香皱着眉头:“我好像听得有人敲。”
敬则则拿着酒壶往自嘴里豪放地灌酒:“管他谁呢,谁不能开,咱们都喝醉了。”
丁乐香点点头。
过得一会儿何美人衣回又:“昭仪,我听到你屋里的柜子有动静儿,是不是有老鼠啊?”
“嗯,我听到过一阵子。”容美人醉醺醺地。
敬则则皱了皱眉头,“嗯,改明儿我让人抱一只猫养日。”
“说起猫,马嫔一直都想养一只猫,不过猫狗坊那帮奴才总是推三阻四,上次皇上不是翻了她的牌子么,猫立即就送到她宫里去了。”何美人。
“那是必须的呀,只是我怎么想不通,皇上难喜欢马嫔那样的?”容美人疑惑,她和其他位自草原的美人就从没摸到过皇帝的脉,不知他喜欢什么样的。
“什么呀?”何美人不同意地,“皇上翻她牌子的那日,从没叫过水,而且我没见她屋里拿过被子出洗。”
这话侍寝过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容美人酡红着一张脸看看敬则则,又看看丁乐香,再看看何美人,再看看自,然后神秘兮兮地大家招招手,等都聚耳过才低声:“你们说皇上是不是不行啊?”
敬则则险些被酒呛了,丁乐香则是被口水呛,何美人面表情。
容美人当然知丁乐香是生了公主的,她摆摆手:“我不是说完全不行,我就是说,这么说吧,我阿爹他每天晚上都要有人侍寝的,有候还是两个。”容美人打了个酒嗝,用手指比了个“二”,“喝了鹿血酒,最多的候有四个。”她又比了个四。
敬则则虽然有些醉了,即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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