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惊叫。
“拦住他们。”
自个儿却是步步后退。
退到门口的时候大喊,“关门,快给我关门。”
……
“轰隆隆!”
州府的大门关闭,却难以隔绝门外纷乱嘈杂之音。
“你们守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闯进来。”李渊下了死命令。
调转身形,匆匆朝着大堂走去。
大事件,这次绝对是大事件。
那孽障向来胆大包天,这回居然直接攻打州府,他说要捉自己,那肯定是真的。
怎么办?
怎么办啊!
向来沉着的李渊,慌了神。
……
李元霸并不急着攻破府门,任由囚犯大军肆虐。
被李渊留在外面断后的护卫,没能挨过一时三刻,全数被活捉。
……
“主公。”
裁缝等人上前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
铁匠跃跃欲试,“直接攻破府门吗?”
……
“铁匠、厨子。”
李元霸说道。
“你们两个,各带手下,前后夹击州府。”
“无需强攻,骚扰为主。”
“老子要让李渊老儿,寝食难安,坐立不稳。”
……
高。
实在是高啊!
强攻府门,捉拿李渊,对这老东西来说,惩罚太轻松了。
吓得他屁滚尿流,才是正道。
……
裁缝等人俱是眼睛一亮。
“好嘞!”
铁匠、厨子领命而去,各带领几百号人,前后夹击州府。
……
“主公。”
也不知小偷从哪弄了把椅子,献宝似的放在了李元霸身后。
腆着脸道:“您坐。”
……
李元霸大马金刀落座。
就这般看着铁匠和厨子肆虐。
……
“轰、轰、轰!”
听着外面的喊杀声、震动声、咆哮声。
到现在,李渊的心情还没平复。
……
自己这造的都是什么孽啊!
那孽畜杀了元吉不说,现在又步步紧逼,要捉拿自己。
他想干什么,将自己也杀了吗?
丧尽天良,何等丧尽天良。
……
便在此。
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着官府,年约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
眉目清正,隐有几分飒爽之气。
朝着李渊问道:“李兄,外面何事吵闹?”
……
“裴兄?”
见着裴寂,李渊面上先是一喜,接着颓然。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负责隋炀帝在太原府行宫,晋阳宫的宫监裴寂,也是李渊的好友。
……
“李兄,你这是怎么了?”
裴寂疑惑,忙上前相询。
……
事已至此,没什么可隐瞒。
“裴兄,你且听我道来。”
当下。
李渊将事情原原本本,描述了一遍。
末了,颓然一叹。
“你说我造的这都是什么孽啊!”
……
呃!
裴寂无语,心中暗想:你确实有点造孽。
李元霸那孩子脾性刚烈,本就是不服管的主。
以前懵懂无知,也就罢了,现在开了窍,自然要找你算账。
……
不过。
这话他却不能对李渊说。
……
李渊也是急的乱了方寸。
求助道:“裴兄,你说我这该如何是好?”
……
“哎!”
裴寂轻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裴寂忽地想到什么,眸光骤亮道:“李兄,你真是大大的不该啊。”
……
“嗯?”
李渊疑惑。
你丫的在说啥?这时候不应该安慰安慰我吗,说什么不该。
……
“你想啊!”
裴寂解释道。
“眼下战局吃惊,似四公子这等神勇之辈,若能上战场,且非大大助长我军军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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