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早晨,船上帮众刚刚起床,练完早功后会去吃饭,所以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人来密室。
密室的门上有一个铁窗,铁窗被一指粗的钢筋一根根封住,只留下一个个不及拳头大的方格。
何平章一手托着饭盒,在十个密室外接连走过,每经过一个门,便透过方格去看密室之内的情况;等他走了一个来回,发现这儿十间密室只关着一人。
密室的门被手指粗的钢链死死缠住,锁门的大锁比何平章的脑袋还大!门的最下方有一个长方形的缺口,何平章蹲下身,把饭盒从缺口处推了进去:“小丫头,两天没吃饭,饿死了么?”
密室之内毫无声息,仿佛呼吸声都没有,何平章站起身,透过方格看向室内,只见灰沉沉的密室地上趴着一个瘦瘦的人,何平章用食指敲了敲铁门:“小丫头,别跟我玩心眼!我告诉你,这门我都没钥匙!还有,你再憋气,真的会憋死!”
“哼,老家伙,你想饿死本小姐?”密室之内响起一个稚嫩柔糯的声音,何平章透过方格看过去,只见地上那个趴着的人坐了起来,走到门边去拿饭盒。
那女孩走近铁门,附身去拿饭盒的一瞬间,何平章与女孩的眼睛短暂的对视,何平章顿时觉得,这女孩的眼睛很明亮。
女孩拿起饭盒,靠在墙上借着门外油灯的火光,对饭盒里的饭菜挑挑拣拣。
何平章看到这一幕,心道:‘看样子,这丫头出自大户人家!’
“你爹爹叫什么名字?”何平章突然问道。
女孩停下手上的动作,警惕的看向铁门外,由一个个方格拼凑出来的人脸:“我爹爹娘亲很早就死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你放我出去好不好?老爷爷!”
“你爹要是知道你说他死了,你说他会不会很生气?”何平章问道。
女孩心计被何平章拆穿,但仍倔强道:“我爹爹就是死了!”说完,还不忘朝何平章做一个鬼脸。
“我听说偷走宋朝国玺的小偷就是你,对么!”何平章质问道。
“是!佩服我吧?”女孩一边用筷子丢掉饭盒里的海带,一边得意说道。
何平章哼哼冷笑,房门内的女孩听到对方的冷笑,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你笑什么!”
“我笑你无知!”何平章说着看了看四周,走廊之中仍旧空荡荡,便继续说道:“你以为把东西藏起来,剑盟就拿你没办法了?那些人歹毒的很,对付你这个女娃娃,手段多的很哩!”
“别套我话啦!我绝对不会告诉你国玺藏在哪里的!”女孩挑完了海带,又开始挑胡萝卜:“你们这胡萝卜成精了么!怎这么多!”
“小娃娃!”何平章再次凝耳听查,四下里除了他二人,在无别人的生息,于是继续说道:“你看看我的脸!”
说着,何平章头仰起,露出下颌骨;女孩听闻,便好奇的从方格看过去,只见对方下颌骨靠近脖子处,有一条不太明显深色凸起的线痕,随着何平章头部的转动,只见这条线痕从他下颌骨的右边延伸到最左边。
女孩很聪明,看到对方脖子那的异处,立即想起爹爹曾给自己讲过,江湖上有一个神秘的异术,名为易容术!
精通易容术者,模仿一个人的脸,制作相同样貌的面具,就算是被模仿者的亲人也分不出真假;而且更厉害的是,那便是模仿对方的声音,短时间内能达到被模仿者音色的八成!
“你不是老头?那你是谁?”女孩终于不再挑胡萝卜了。
何平章低下头,靠近方格,小声说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你答的好,我可以考虑放你出来!”
“什么问题?”女孩放下饭盒,靠近了门,通过方格看向对方。
女孩虽被关了两天密室,又挨饿缺水,可她依旧肤光胜雪,两只大眼睛像一泓清水般清澈,粉嫩嫩的樱唇之上,是如羊脂玉一般温润美丽的悬胆鼻......二人越靠越近,最后只一门之隔,方格的一头,飘来如兰花一样香的呼吸,门那边的何平章轻微的抿了抿嘴。
“你是如何偷到那个国玺的?我看你很年轻,不像是能从银川总舵,绕过三百多个帮众和剑盟十几位高手,偷出那么保密的东西!”何平章质问道。
女孩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什么呀,银川的那些人笨得很,用些小手段就找到了国玺藏宝地点!”
何平章说道:“我听说你可是把追捕你的人从银川遛到山东,又从山东遛到陕西,足足半个月,跑了几千里地!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告诉我,你师承何派,父母是谁!”
“告诉你?你一定是剑盟的人,想套出我的身份!”女孩说道。
何平章指了指下巴上的深色线条:“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是易容混进来的!”
“呸!”女孩一口轻呸,得意道:“你以为这就能骗过我?你一定是装作易容,然后来套我话的!我可不上你的当!”
“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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