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狗主帅公叔痤被杀了!”
“魏狗主帅公叔痤被杀了!”
车英立刻叫秦军大声叫喊,有多大声音,喊多大声音。
“魏狗主帅公叔痤被杀了……”
一个秦兵、十个秦兵、一百个秦兵、成千上万个秦兵……
“魏狗主帅公叔痤,被仲公子杀了!”
叫喊声,瞬间弥漫整个战场。喊声此起彼伏,声震高天。
整个战场,不管是秦军,还是魏军,没有一个人听不到这叫喊声。
一些根本没见到人的秦军,自然也是跟着大声叫喊,而且,反而叫喊的更响,更亮。
因为,此时此刻,秦军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末期。
除了死战,就是战死。
秦国士兵,不是傻子,他们都知道,今天,想活着回去,难了……
秦军兵尽,绝望之中,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希望。
如今,这样一个晴天霹雳的大消息,瞬间传了出来,简直就如同,已经心脏停止跳动的垂死病人,猛的来了一针兴奋剂,脉搏,又跳动了……
这是绝望中的莫大希望。
这能不使劲喊嘛?
相反,魏武卒虽然彪悍,但是,在闻听主帅被杀的刹那,顿时心神巨颤。
人在一晃神的时候,手脚往往不如平素灵活。
然而,战场厮杀,哪里容的了半点含糊。
就这么叫喊的片刻功夫,打了兴奋剂的秦军,愣是一口气斩杀了几千魏武卒。
魏武卒们在怀疑,在观看,在等候命令。
他们毕竟是久经沙场的六国最强战兵,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
他们不由自主,眼睛开始时不时的看向主帅战车那边的大纛旗。
主帅战车大纛旗,对于魏武卒方阵这样的士兵来说,那就是生命。
魏武卒方阵的变化,聚、散、合、离、变、转、等等主帅的作战命令,都是由大纛旗来指挥。
而如今,大纛旗就孤零零的飘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他们的心震颤了……
这时候,车英微笑,从背上拿起自己的弓箭,缠上一片带血的战衣点燃,长箭当空,嗖的一声,射向公叔痤的战车之上的大纛旗。
魏军大纛旗立刻呼啦啦的着起火来……
“丞相果然被杀了!”
在看到中军主帅中的行令大纛旗着火之后,魏武卒方阵顿时混乱起来。
正所谓,蛇无头不行,鸟无翅不飞。
没有了大纛旗传令,没有了主帅操持,这仗,怎么打?
这一边,赢湿隰死中得活,哈哈大笑:“赢虔,趁魏武卒方阵大乱,吹总攻号角,一战灭魏武卒。”
赢虔也兴奋的不行:“是,公父!”
悠远绵长的总攻号角吹响了,本来节节败退的黑色秦军,此时此刻,如猛虎生翼,忘记了疲惫,忘记了饥饿,忘记了死亡,如同泛滥的黑色洪水一般,压向天下第一战兵,红色的魏武卒。
魏武卒红潮,在黑色洪水的冲击下,竟然破天荒的出现了败退的苗头。
……
此时此刻,在十里之外的公子卬,卧在豪华的帅车里,里面,藏着一个狐狸脸的女子。
公子卬躺在女子的腿上,张着咀,女子纤细的手,拿起一枚朱果,放在了公子卬的咀里。公子卬满意的嚼着,笑嘻嘻的在女子的辟股上捏了一把:“嘿嘿,小狐狸精,看晚上老子不弄死你……”
就在这时,一匹飞马奔来,一个士兵咕咚一声半跪在地上拱手:“公子,大事不好,公叔痤被俘!我方大军节节败退中。”
“什么?”
公子卬直接从帅车里撩开帘子,直接就蹦了出来:“你再说一遍。”
“公子,公叔痤被秦军嬴渠梁生擒,魏武卒方队已乱,正在节节败退。”
“他奶奶的,公叔痤你这个草包,拿着天下第一精兵,居然打不过区区一个弱秦。本来,本公子想吃个现成的,结果,还得他嘛老子自己动手……”
骂归骂,公子卬立马大叫:“行军司马,传令大军,立刻奔赴战场少梁邑战场。支援魏武卒。不能让魏武卒全军覆没。”
……
时间,回到四日之前。也就是秦国发兵当天。
同时,秦剑率领着一万兵马,分化成几十个小队,扮作商人,连夜混进魏国大梁城。
翌日清晨。
整整五千人,汇聚在了一片荒林地带。
五个千夫长,汇聚在秦剑的面前。
一个千夫长拱手:“小先生,仲公子有言,唯小先生之命是从。只是,我们来这大梁城做什么?”
秦剑看看太阳,点点头:“算算时间,应该是差不多了。攻城!”
千夫长大惊:“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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