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宗宗主趴在地上,头发散乱,满脸煞白,浑身骨头都已经碎裂,根本无法自行站立。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未露面,就压趴一宗宗主,
石棺内神秘青年的强大,让所有人都感到惊惧。
直到太一宗的弟子匆匆抬走他们的宗主,
众人才渐渐从呆滞中清醒过来。
不多时,魔女幽玥再度从拜将台飞出,凌空而立。
只见她眸光冷厉地看着眼前的所有修士,冷漠的声音像是昭告天下一般,传到一众修士的耳中:
“从今而后,拜将台方圆十里,为天罚禁地,所有修士不得进入。”
“擅闯者死。”
话音一落,幽玥召出玄天幡,往空中一抛,
玄天幡就像钉在空中一样,爆发出一股红芒,
自上而下,将拜将台十里的距离笼罩在内。
不多时,整个拜将台便被笼罩上一层朦胧的淡红色光晕。
“还滞留在禁地内的修士,一炷香之内,若是仍不离去,后果自负。”
那些位于人群前列看热闹的修士闻言,脸色一变,
虽然不知道继续呆在这里会有什么后果,
但幽玥的话让他们心中发憷,纷纷争先恐后地朝十里外撤退。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这般,也有不少人对幽玥的话不屑一顾。
比如,其他洲域的几个大宗派。
东洲修士之所以这般惶恐,除了神秘青年带给他们的压力,更大一部分原因还是畏于四大圣女背后的圣地。
在往常,圣主不出,圣子圣女可代表圣地,这已是所有修士的共识,
虽然如今圣女臣服于石棺内的神秘青年,这让众人猜测圣女已经叛逃,
不过东洲圣地都还未出面,他们也不敢乱下定论。
而其他洲域的宗派,自然不会对东洲圣地有太多顾虑。
虽然在见识到石棺内神秘青年的手段后,他们不敢直接与其交锋。
不过在背后装装样子,他们自然是敢的。
这里可是有不少宗主、长老,若是轻而易举地被一个后辈,一言喝退,岂不是弱了他们洲域的威名。
再者,他们还真不相信,石棺里的那个神秘青年真敢与天下修士为敌。
中洲的宗派,更是群情激愤。
他们虽然和太一宗并不太多交集,不过明面上这些宗派,可都是归属皇庭麾下。
毕竟石棺内的神秘青年和四大圣女,抢夺的可是他们洲域的机缘,这无疑是毫不将他们洲域的修士放在眼里。
当幽玥的身形在众人面前隐去,
立时就有人怒道:
“东洲圣地简直欺人太甚!”
“真希望皇庭之主入天罚,捏碎了石棺里的那个人。”
“何须皇庭之主出手?几大皇子就足够碾压此人。除了皇庭原有的五位圣主级皇子,听说就连十皇子殿下,日前也已经迈入圣主之境。”
……
时间渐逝,东洲修士已经尽数脱离拜将台十里范围,一个个皆站在红色光晕之外观望。
不过在幽玥划分的“禁地”范围内,依然有不少其他洲域的修士驻留,
他们丝毫不认可这所谓的“禁地”。
而幽玥在发出那句警告之后也不再出现,没有再用什么手段驱离他们。
这些修士原本多少有些忐忑的内心,也都渐渐平复下来,自顾自地出言讨伐。
“东洲圣地简直自不量力,区区圣女也敢这般咄咄逼人。”
“就不怕我等群起而攻吗?”
“呵,我倒是想看看,若是皇庭震怒,挥兵东征,东洲能在我等手中坚持多久。”
这群中洲修士越说越是激动,口气也越是狂傲。
这番话,瞬间激起了东洲修士的反讽:
“呵,好一帮铁骨铮铮的小丑,方才太一宗长老被我洲圣女一击击溃的时候,为何不见你们‘仗义出手’?”
“等我东洲圣女离开后,才敢出言讨伐,你们中洲修士就是这般‘铁骨铮铮’的么?”
这话一出,中洲修士顿时恼羞成怒:
“总比你们被一个小丫头一言喝退,如丧家之犬一样逃出去来得强吧?”
东洲修士面露冷笑,与其争锋相对:
“呵,真是可笑,幽玥本就是我东洲圣女,我等遵从圣女号令,又有何不可?”
“我洲幽玥圣女既然说出这般话,希望一炷香之后,你们不会跪地求饶。”
中洲修士回以嘲讽:
“哼,她们还真敢灭杀我等不成?就不怕受到皇庭和其他洲域圣地的报复?”
“话虽然说得强硬,但其实不过是色厉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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