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壁两侧钉着两条长凳,左侧坐着两个大人夹着一个小孩,从举止来看应当是一家三口。
右侧坐着一位白色轻纱蒙面,看身形约二十芳华的女子。
手中大刀用布条包裹,虽然依旧能看出形状,但是三观跟着五官走,卸下面纱的汉子面相憨厚,壮汉像个‘好人’。
进入车内的汉子见此,带刀抱拳道:“叨扰了。”
“无事。”听到壮汉礼节性的话,少女轻声应到。
得到回复的汉子坐在少女长凳的最前端,尽量离衣着整洁的少女远一些,以免身上的灰尘污染了少女的洁衫。
“这位汉子怎么称呼?”随着车轮碾过石子的吱吱声,沉静了一段时间的马车内,夫妻中的丈夫开口打破了沉静。
“啊,我叫王正初,老哥怎么称呼?”汉子露出憨厚的笑容回答道。
“我叫李丰,家妻翠兰,这次从烟花府探亲回来。
坐在对面的姑娘叫李水,和我夫妇二人一样同去芫城的,王小哥你这是去哪?”长长的一段话,看的出李丰是个爱聊之人。
“我是松花城人士,此次前往凰阴,叔父来信在那里给我谋了个护院的差事。”依然保持着憨厚的笑容,王正初回答道。
时间在几人闲谈间来到了午时。
牵走了马匹从路旁割些鲜草,混入一些挂在车底夹层的黄豆,驾车的老汉喂着自己的老马。
丈夫带着孩童与王正初一起息,坐在一块大石之上。
而他的妻子则挽着面纱下脸颊有些微红的李水,走进了路旁的密林。
至于余秋,当然是……
……跟着王正初,听着他们的交谈。
“啊!”
密林之中传来一声惊呼。
五感超常的王正初快速闪身,赶入了密林。
看着缠绕在李水右脚的长蛇,王正初毫不犹豫的甩出了手中布条包裹的大刀。
‘呲’!的一声。长刀直接穿过了包裹着的布条。
齐蛇头斩断的大刀,却未擦到李水脚腕一丝皮肤,插在了她的脚下。
如此毫不犹豫的出手,显示了汉子对自己武艺的无比自信。
“啊!是金环蛇!”一旁的妇人刘翠兰看到蛇身后一声惊呼。
金环蛇是江南地域较为较少见的蛇类,身有剧毒,且毒发极快。
听到惊呼的王正初也认出了蛇类,快步向前。
“得罪了!”
一声告罪同时,汉子横抱起李水放到了旁边干整的林地。
“啊!”
汉子自脚腕处拨起李水的裤脚,大手紧握住她的小腿,按住蛇咬处上截血管。
然后抽起地上长刀,飞速甩开残余布条后,在李水被蛇咬到的地方划开了一个约一厘米的十字刀口。
并未选择用口去吸,因为行走江湖经验丰富的李正初知道,那是打算一条蛇杀两人的操作。
左手握住小腿不动,右手紧握用力,向上挤压。
随着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变红,王正初这才放开了双手。
突然被划出伤口的剧痛,让李水的眼角挂上了些许泪珠。
而躺坐在地上的她,看着自己因匆忙拉起的裙下亵裤,透出的水润湿痕,还有身旁不远处的水迹,面纱下,李水的脸庞因羞愧而血色充盈。
松开双手的王正初似乎也看到了雪白亵裤上的点点珠痕,顿时也感到现场的气氛有那么些尴尬,只得灿灿然地露出憨笑道:
“一时激动,勿怪,勿怪!”
待李丰从马车中拿来包裹后,李水从中拿出一些药粉洒在了伤处。
因处理及时,蛇毒未深。
但被划了两刀失了些血的李水面色也不是太好,在妇人的搀扶下坐回了马车。
经此一事马车内的气氛略为有些尴尬,而座次也变成了刘翠兰与李水一边,李丰带着孩子和王正初坐在了一起。
“我看姑娘包裹中带着不少医药,姑娘是个大夫吗?”坐在一起的刘翠兰小声问到。
“是的,养父粗通医术,我自小也跟着学了一些。”
“原来如此,我看姑娘气质不凡,不知这次是来芫城是?”
“出门在外家父有言,不便告知还望见谅。”李水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拒绝了回答翠兰的问题。
“没事,没事,我就瞎问问。”见李水不便回答,刘翠兰连忙表示无碍。
看着李水因受伤而有些疲倦,刘翠兰也止住了话题。
而有些尴尬的王正初似乎也不愿开口闲聊,于是众人便一路无话。
随着马车有节奏的咯吱声,一行众人也在傍晚间来到了此行的终点站,芫城。
拒绝了夫妻二人的热情相邀,在车夫口中得知芫城中仅有一家客栈后,车上俩人不得己住到了同一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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