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雄阔海带着七星龙渊,马不停蹄的赶到修武县,先是直奔县衙。
当查看了文书以及明白了来意之后,修武县令脸色煞白,斟酌着道:“大人,您看要不要先祭祀一番,先和土地爷好好谈一谈…”
话还没说完,八尺高的紫面大汉凶神恶煞道:“刘县令,你莫不是想违抗太守命令不成?”
两柄宣花大斧散发出点点寒光,透人心凉。
“不是不是大人,下官哪敢违违抗太守大人的命令?只是,只是…”
修武县令看到冰冷森寒的宣花大斧微微扬起,一阵胆战心惊,结结巴巴的不敢再说说下去。
“刘县令,不要怕,如果那土地敢出来闹腾,老子一斧子下去,保管他跪地求饶。”
雄阔海轻轻吹了吹斧刃上没有的灰尘,寒气逼人,目光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修武县令:
“你只需要带着人跟我过去,到时候安心的站在背后就可以。”
“是,是…下官一切都听大人的。”
修武县令苦着一张脸唯唯诺诺,点上了十几个身高力壮的捕快,一边在前面走,一边给雄阔海战战兢兢的小心介绍着。
“大人,咱们这修武县的土地,是前朝时期一个久负盛名的儒家士子,姓王,名志远。”
“当年路途我们修武县,恰逢旁边狼山上的黄鼠狼作乱,修武县也备受牵连,很多人都被害了,于是王志远一人独自上狼山,以儒家经典想要镇压狼山上的黄鼠狼精。”
“当时很多人都看到狼山地崩山摇,上面有着无尽的浩然正气,更有着强大无匹,腐蚀人血肉的凌厉妖气,经过三天三夜的拼斗,狼山上突然安静下来。”
“到得第四天,有人大着胆子上狼山查看,发现遍地黄鼠狼的尸体,而那儒家士子王志远的尸体也在那里。”
“狼山附近的百姓才知道,原来是王志远独自上山,为民除害,只是妖怪太过厉害,他也因此气竭而亡。”
“为感王志远的救命恩德,先是当地百姓自动的供奉他为神仙,百姓们发现供奉王志远后,狼山上再也没发生过妖怪作乱后,都是大为惊奇,信奉于是更加坚定。”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就传到了天子耳中,天子听闻后,直接下昭封为修武土地,就这样,这尊土地神在修武县扎根了数百年,一直庇护着修武县风调雨顺。”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半年前土地神突然托梦说,数百年前的黄鼠狼精还没死绝,他感到了蠢蠢欲动,需要每十日取一名年轻少女,以处子之身的血迹将其继续镇压。”
一行人渐渐向修武土地庙走去,听到这,雄阔海突然回头问道:“哦?你对这事情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修武县令身子一颤,微微抬起头来苦笑道:“大人,下官再不知事,也知道土地娶妻的诡异之处啊,可土地爷神通广大,下官毫无办法,只能极尽所能去寻找答案啊。”
“而关于修武土地王志远的事情,是县志上有着清清楚楚的记载,所以下官才知道的。”
“这王志远,也曾是个儒家的士子,谁能想,竟然会一朝变成这个模样,唉。”
看着雄阔海略带审视的目光,修武县领坦荡不惧,反而想不通的深深叹了口气。
是时,众人也到了修武土地庙。
“嗯。”对于修武县令的话,雄阔海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转头仔细观察着眼前的土地庙。
只是在他转过头的瞬间,苦着脸像个老实人的修武县令眼中闪过一抹猩红的厉色。
不像是人的眼神,反而是黄鼠狼发怒时才会有的眼神。
只是,他隐藏的很好,即使是以雄阔海大宗师的感知,近在咫尺的‘凶物’朝他龇牙咧嘴,也没任何反应。
看着不仅没有因‘娶妻’而落魄,反而兴盛如异常的土地庙,雄阔海一阵冷笑。
“来人,将这土地庙先给我推了。”
修武土地脸色微变,惊声道:“大人,您不是说太守大人的命令先是看这土地爷是否能继续安分守己再做处置吗?”
八尺高的紫面大汉转过身来,咧着嘴寒声道:“因为你熏了老子一路,老子没心情,所以不用看了!”
话音刚落,修武县令脸色大变,想要立即遁逃,可他跑的速度再快,岂能有近在咫尺的大斧快?
“噗!”
一斧砍下去,修武县令瞬间毙命当场,显化成一具身上染血的大黄鼠狼!
“啊…”
跟着来的一众‘捕快’瞬间慌乱逃散,雄阔海冷着脸一路劈砍,无一人逃脱。
最后地上显化出一地的黄鼠狼尸体,有大有小。
雄阔海提着沾满了血迹的斧子,对着地上狠狠呸了一声,自言自语道:
“那么重的臭气,真当老子鼻子是白长的吗?没想到整个县衙都被这群孽畜给占了,看来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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