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气运突然发生变动那一刻,整个大隋天下无数能人异士都抬起头来,望向气运波动的方向。
太原。
作为掌控整个大隋的隋炀帝第一时间察觉到,讶异的望向汲郡。
他目光似乎能穿透空间与时间的阻碍,将太守府门前的战斗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这小子,没想到还会气运借用之法,怪不得当初要西府赵王之位,不过也正好,在那龙蛇混杂之地,有此法,也能给朕多出一把力气了。”隋炀帝自言自语道。
借用气运之法,不算罕见,不过也不是大路货,洪荒自道祖讲道,研究出无数法门,对气运的运用只是一个小分支。
到了某个层次,所有人都会渴望气运,李玄霸作为金翅大鹏雕转世,会这个,隋炀帝没有奇怪。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传统的气运借用,是有借有还,战斗结束,或者借用之人身死,都会反哺回去。
而李玄霸此法,乃是《帝王经》中的霸道之法,气运灌入帝王之体,岂还有能回去的道理?
到得最后,残余的气运会自动冲刷体内的根骨,将资质进一步优化。
“陛下…”
豪华马车前,看着隋炀帝登而不登,李渊战战兢兢的轻唤一声。
不知道是否还有什么事情。
这段时间帝王在旁,对他不仅是一种恩宠,更是一种折磨。
因为无时无刻,他都无不感觉自己的一切全暴露在这位表兄弟的皇帝眼中。
让他胆战心惊。
今日皇帝巡幸结束回朝,可别又给他出什么幺蛾子啊。
后面跟着李氏一家,以及太原府上下官员,皆是低头作恭敬的送行模样。
隋炀帝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李渊,你有一个好儿子啊。”
李渊头微微抬起,小心问道:“陛下,您是说臣哪个儿子好?”
这个时候,隋炀帝已经坐进马车,只有声音传来,有股子虚无缥缈的味道。
“你自己琢磨去吧。”
“出发。”
数千人的仪仗顿时开动起来,最前面由金面武将宇文成都领队,帝王车架行驶在中间,后面跟着数十文武大臣骑马跟随。
帝王车架的上面,一片尊贵浩荡的天子气运庇护四周,保证百邪不侵,万法成空。
李渊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会儿,向着身边儒雅男子问道:“玄真,你说陛下指的是何意,又是言,我几子可当陛下称好?”
患得患失的唐国公望向自己身前各个都器宇轩昂,风流倜傥的三个儿子,眼神捉摸不定。
裴寂看了一眼,目光与二子李世民正巧对视,他没有正面回答李渊的问题,而是意有所指道:
“李太守,陛下之言,终究是夸赞,无论指谁,都于您有益无害,现在当要考虑的,还是思虑思虑陛下下个月要倾国之兵,兵发辽东,将高句丽收复吧。”
高句丽相较于大隋,是一个弹丸小国,可就是这个小国,数次置大隋命令于不顾。
隋炀帝震怒,欲发兵征讨,彻底将高句丽抹平。
“哦?”李渊有些疑惑道:“玄真,以我大隋的国富民强,强者如林,对付一个高句丽,应当是手到擒来吧?”
“唯一算点瑕疵的也只是陛下劳民伤财的想要举全国之兵,可这也算不得什么,何须本官多加思虑?”
裴寂目光微闪,轻轻摇头道:“高句丽,虽是弹丸小国,可实力并不像李太守所言能手到擒来。”
李渊疑惑的还要再问。
裴寂直接离开,往晋阳宫而去。
他是晋阳宫宮监,有看守行宫之责。
李渊双眼微眯,陷入沉思。
若常人给他说这些不着痕迹的话,他多不会理,但裴寂,他却不得不慎之又慎。
裴寂,既是他多年老友。
又是河东裴氏西眷房出身。
即使是西眷房,那也是河东裴氏啊。
一个存在了不知多少年的古老家族,祖上出过无数的王侯将相,百家先贤,简直可以算为手眼通天。
前不久靠山王杨林来晋阳觐见陛下,告裴氏女裴曌图谋不顾,蓄谋造反。
最后当今陛下只是口头上斥责了一下,定义为小女孩的玩闹,不必在意。
要知道,这可是‘造反’之罪。
还是由大隋重臣靠山王告状。
可想而知河东裴是到底有何等能量…
另一边,汲郡太守府门前。
李玄霸全身染上了一层乳白色的光辉,将他渲染成了一尊气运神祇。
感受到体内无穷无尽的力量,望着如狂风骤雨般从四面八方袭来的剑雨,少年手持七星龙渊,高喝道:“破!”
七星龙渊因以气运为力量源泉,刹那间绽放出绝世光芒,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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