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乌盆案”这个案件的名字,包拯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大人,天色已晚,有人击鼓鸣冤,是否升堂问案?”此刻,一清瘦儒雅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身着蓝白宽袍,风度翩翩。
融合了记忆,包拯一看便知,此人正是公孙策。
公孙策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和包拯乃至交好友。因双目失明未能参加殿试,错失春闱,国家也失一栋梁。若论才学,不是状元,也是榜眼探花。后来,眼睛痊愈后,却没再参加科举,心甘情愿地跟随包拯做了个文案主簿。
公孙策算是包拯的文胆智囊,断案能力不在其下,有了他的帮助,如鱼得水,如虎添翼,断案更是少走了许多弯路。
“原来是公孙先生。”看了公孙策这个小白脸一眼,和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包拯也没太在意,接过话道,“夜晚鸣冤,必有冤情。”
“学生也是这么认为的。”公孙策会意的点了点头,却自称学生,包拯意外之色也是一闪即过,对“学生”这个称呼也是觉得好笑。
目光看向公孙策的同时,包拯眼睛不由瞥向门外,见一股怨气在县衙门外涌动,彷如一团黑气,和西游记中的妖气有几分相似。
脸上不由露出一丝得意,天眼果然非同凡响,居然连怨气也能看到,当然,更多的却是震惊,如此重的怨气,难道会是冥案?
刚穿越便遇到冥案,或许是上天的刻意安排吧!
“公孙先生,立刻升堂问案!”
公孙策饱读诗书,也是为了能为百姓做点事,遇上包拯,可以说是得偿所愿,自是任劳任怨,点了点头,两人走向县衙的大堂。
县衙的灯顿时亮起,衙役也已分班列定,然而鸣冤鼓的声响仍在耳里萦回。
包拯身穿官袍,头戴乌纱,坐在正堂案牍上,瞥了四周一眼。
下首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手按佩剑。四人本是强盗,在包拯上任的途中拦路打劫,受包拯感化之下方生死相随。
左边公孙策,手中执笔,准备录案;
右边南侠展昭,腰悬名剑巨阙,一副侠者风范。
展昭武功盖世,江湖中称为南侠,与北侠欧阳春齐名,也是受包拯感召,甘心放弃浪迹天涯的潇洒生活,投身朝廷,被皇帝封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御猫,留用开封。
除了这些耳熟能详的人物,大堂之上放着的三口铡刀,越发显得一派庄严肃穆。
“张龙赵虎!”
“在。”
“将鸣冤之人带上来。”
“是!”两人应声而去。
不一会儿,一个六旬布衣老汉走了进来,手中紧抱一黑色乌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口呼:“草民张别古,参见青天大老爷!”
“张别古,你何处人士?为何深夜击鼓鸣冤?状告何人?”融合了记忆,这些官面话,包拯也是随口脱出。
张别古不答话,却将手中乌盆缓缓放于地上,指了指乌盆。
“张老汉,大人问你话呢?”张龙、赵虎见不说话的老汉,不由斥道。
张老汉抬头看了一眼包拯,将乌盆向前推了一推,缓缓说:“青天大老爷,不是草民要告状,是这个盆要告状。”
“什么……”众人神色不由一顿,颇有被疯老头消遣的意味。
“乌盆告状……?”张龙冷笑一声,严肃地说道:“你这老汉,这可是县衙,岂容你儿戏,盆怎会说话?”
“好了,让他说下去。”包拯当即打断张龙,因系统触发了【乌盆案】,料想和这个乌盆有关。
“大人,草民不敢撒谎,就是这盆要告状,草民不过是替他击鼓鸣冤而已。”张别古言之凿凿,看着地上的乌盆,“盆啊,你刚才不是说有冤要诉吗,现在见了包大人,倒是说句话呀!”
见张老汉对着盆说话,众人顿时鸦雀无声,四周静寂得有些可怕,尤是晚上庄严的大堂上,隐隐有一丝可怖笼罩。
然而,张老汉叫了半晌,乌盆不见动静,包拯心下也狐疑不定。
“张老头,公堂之上,岂容你儿戏?”忍不住之下,张龙再次呵斥。
“张别古,你这盆何处得来,为何认定它能说话?”包拯虽没看出乌盆有什么奇异之处,但系统触发案件,必不会如此简单,其中必有玄机。
“大人,这盆是今日草民在王小二那里买的,本想用来盛些东西,不想到了傍晚,这盆忽然开口说话。它说有冤要诉,逼草民来县衙找包大人,还说这件案子,也只有包大人才能受理。”
“张别古,你家中可有妻儿?”包拯问道。
“家中就草民一人。”
“可有朋友?”
“东街老王,草民曾与他下过两盘棋。”
“也难怪。”确定乌盆没任何异样之后,包拯也只好暂时作罢,说道:“你一个孤寡老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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