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若芷若成了我师娘,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再有半分非分之想啊!”
宋青书心头豁然开朗——
就算真有那点念头,也得死死压在肚子里,否则师父不把他打断腿才怪。
“这样一来……我所有的难题,不就全解决了?”
狂喜瞬间冲昏了他的头脑。
至于“得不到周芷若”这件事,他反倒看得通透:
只要张无忌也得不到,那就不算亏!
再说了,芷若成了师娘,好歹能时常看见,
总比让张无忌那小子占了便宜强。
先前师父问他“学成后如何报答”,他如今想通了——
自己视芷若如性命,若将这“此生最珍贵之物”敬给师父,难道不是最厚重的报答?
“多谢师父指点迷津!徒儿终于懂了!”
宋青书猛地躬身,语气斩钉截铁,
“女人皆是诱人的妖魔,徒儿自认把握不住。
为了彻底断此祸根……”
话音未落,他竟一把扯下长裤,反手抽出腰间长剑。
寒光乍现间,剑刃直朝身下斩去——
“叮!”
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骤然炸响。
宋青书只觉手腕一阵发麻,虎口险些震裂,
手中长剑更是“嗡”地一声飞出去数丈远,“哐当”砸在殿柱上。
“师父,您……”
他懵了,抬头望着突然出手的苏晨,满眼都是疑惑。
“青书,我让你别沉沦女色,可不是让你做这种蠢事。”
苏晨扶着额头,满脸无奈。
这时代的人怎么回事?
要么动辄抹脖子,要么一言不合就挥刀自宫,
跟自己过不去也不是这么个过法啊!
“行了,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二弟子。”
苏晨话锋一转,语气严肃起来,
“但丑话说在前头:今后若你屡教不改、再犯糊涂,
我随时能收回你的武功。”
人家都豁得出这般决心,他若再推辞,反倒伤了人心。
宋青书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狂喜如潮水般涌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咚咚咚”地往青砖上砸,响声沉闷:
“多谢师父!多谢师父成全!”
“起来吧,今日先好好调整心绪,明日我便传你真功夫。”
苏晨摆了摆手,宋青书那点小心思,他早看得明明白白。
“谢师父!”
宋青书又磕了个头,才欢天喜地地爬起来,脚步轻快地退了出去。
走出殿门时,他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若不是今日壮着胆子来找师父,想成入室弟子,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
“大师兄,你肯定想不到吧?我这么快就得到师父认可了!”
他嘴角快咧到耳根,又想起昔日的仇怨,拳头骤然攥紧,眼底闪过一丝阴冷,
“陈友谅那狗贼,张无忌那言而无信的小人,
等我学了师父的本事,定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这一天,宋青书彻底沉浸在“成为亲传弟子”的兴奋里,连走路都带着风。
次日天还没亮,他就醒了——
昨晚激动得一夜没合眼,此刻却毫无倦意,
满脑子都是“学武功”三个字。
他轻手轻脚地摸进厨房,淘米、生火、架锅、炒菜,动作麻利得不像个往日养尊处优的武当少侠。
等两菜一汤端上桌时,天边才刚泛起一抹鱼肚白。
“现在去叫师父起床?”
他刚走到苏晨房门口,又猛地缩了回来——
万一扰了师父清梦,岂不是自讨苦吃?
没办法,只能等。
可这等待的时光,竟比练一天梯云纵还难熬。
他在厨房、大殿、师父房门口之间来回踱步,走了十几趟,天边的亮色也只多了那么一丝。
“老天啊,你就不能走快点吗?”
他急得抓耳挠腮,到最后甚至忍不住低声咒骂,
“贼老天,你故意跟我作对是吧?
往日天亮得比谁都快,今天怎么跟蜗牛爬似的!”
“师父怎么还不起?”
“要不……等我学好了武功,多给师父找几个师娘?”
“师父您快醒醒啊!”
就在他焦躁得快要原地打转时,“吱呀”一声,苏晨的房门终于开了。
往日觉得刺耳的门轴声,此刻在宋青书听来,竟比武当山上的晨钟还悦耳。
他赶紧收敛起急切,深吸一口气,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