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区,某滨海城市,越野边防车上,正襟危坐6名军人,他们按例巡逻,保障治安。
副驾驶位置坐着的名叫冷锋,今年28岁,部队服役4年,中尉,为人正直、性格冷峻、办事严谨、雷厉风行。出身军人世家,军校毕业高材生,能文能武,不善说笑,单身。
司机位置坐着的名叫赵普,今年34岁,部队服役8年;第二排和第三排位置分别是张武,25岁,服役4年;李兵,24岁,服役3年;吴帅,服役2年,20岁;刘军,服役1年,20岁。
海边的12月可谓寒风刺骨,车外鹅毛般大雪乱飞,雨刷始终工作才能扫净挡风玻璃上的漫漫飞雪,冷风飕飕地刮着,车内暖风必须直吹挡风玻璃才可消除雾气和冰霜。冷锋身着作战服,凝望海边不语,敏锐的目光似乎要穿透云层,直视乌云背后的艳阳。
赵普叹道:“这破天气,鬼都不愿意出来,偌大的海岸线,除了咱们哪还有其他人啊”。
张武接道:“班长,你要换一种心情观赏车外的美景,你看,大雪纷飞,浩瀚海面,这说明什么?说明风景这边独好。一会咱们下车,摆几个动作,我拍几张,然后在班里板报上宣传宣传,题目就叫风雪中的坚守”
赵普道:“你可拉倒吧,真能整,还风雪中的坚守?你还不如说风雪中的哆嗦呢”
刘军:“班长,我觉得张武说的有道理,一会我们下车,依次排开,手握钢枪,面朝大海敬礼,张武拍咱们的背影,天地万物间、风雪交加时,我们坚守在祖国的边防海岸线,场景多震撼,搞不好会成为连里乃至团里宣传的大新闻呢”
李兵:“我说刘军,就你鬼聪明多,还坚守边防海岸线?昨天晚上坟地练胆,是谁被吓的差点尿裤子?”
刘军愤愤不平道:“是吴帅存心吓我的,要不是他突然用手电筒照自己脸,还伸长舌头,我能吓成那样?!”。
吴帅正了正鼻框上的眼镜:“作为新世纪新新人类,我们要坚信无鬼无神论,相信科学,火箭都飞天了,你竟然还怕鬼?!”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赵普看了看身旁的冷锋:“冷排,我估计不会有什么事,现在已经下午六点了,咱们巡视完这圈就回去吧,等回去食堂也差不多开饭了”。
冷锋望着车外并未答话,赵普也知趣的不再言语,径直这么沿着海岸线开着。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冷锋命令道:“赵普,停车”。
赵普将车驶向路边,立即停下“怎么了,冷排?”
冷锋:“看你三点钟方向”
大家开始精神抖擞,看向海岸线。
一名长发飘扬的女孩,面朝大海,白蓝相间的毛裙随海风飞舞,她就这样静静的站着,5分钟、10分钟、15分钟……
此刻,边防车内讨论进入白热化。
赵普:“这姑娘不会有啥想不开,寻短见吧?”
吴帅:“不可能,理论上说,如果自杀,15分钟都过去了,应该会有所行动,至少往海里走几步。”
刘军:“我觉得可能失恋,暗自伤心呢”
张武:“这画面多唯美,我要拍几张,没准以后用的着”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部队专门拍宣传的相机对着车外就开拍。
李兵:“如果这女孩要有自杀倾向,凭我的跑速,2分钟之内绝对能施救,5分钟之内强制带回来没问题。”
赵普:“还强制?人家要是啥事没有,就是欣赏风景,你要是强制,小心姑娘告你非礼,弄不好你再上个军事法庭,办事用脑子行吗?”
冷锋:“你们原地待命,没我的命令,谁也别动”
只听车内所有人一口同声:“是”!
冷锋并未穿军大衣,着作战服,推开车门,利索的下车,径直走向海边的女孩。
此刻的兮渃面朝大海,想了很多。脑子里的疑问让她头疼,她感觉冥冥中好像有一种力量牵引着她来这个城市,她无数次梦见那个跳舞的女孩,让她吃惊的是,梦的次数多了,她自己竟然就会跳了,而且跳的非常专业。她可是从来没有练过舞的,她甚至都不知道什么是基本功,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会跳舞?!。
这几日的梦境让她心绪烦闷,于是喝了些酒,不胜酒力的她感觉头晕晕的,后脑如针扎般阵阵发疼。兮渃本身是不会喝酒的,只是近几日因为这个梦境时常搞得她夜不能寐,休息不好,所以偶尔会吃安眠药让自己入睡,但今天兮渃不想再依靠药物,所以吃饭时便开始独自喝闷酒,酒后一时无聊,也想出来透透气,便独自来到这里。
天色渐渐昏暗起来,夜开始来临,兮渃眺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一种莫名的悲凉涌上心头,她感叹道:
海面寒风冬日吼,
残枝落叶冰上走,
繁星点点云追月,
与谁相邀观飞雪。
冷锋静静的停驻在兮渃身后,距离刚好可以听到她的低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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