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诚一行人丝毫没有掩饰行踪,直上擂鼓山。
驿道之上,一座搭建得还算整洁的茶棚之中,一行人正在茶棚内歇息,这伙人以一位锦衣玉冠,俊朗非凡,年约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公子为首。
在这位玉面公子身侧,还伴着一位清丽出尘,黑纱蒙面,绰约如仙子一般的绝色少女,茶棚内许多客人都是不住偷瞄着这少女,若非看出玉面公子等人不好惹,早已上前搭讪了!
这一行六人正是赵诚,木婉清和禁武堂一行人了。
朝廷禁武堂近日来接连抄家破门,早就引起武林江湖的不满,要不是朝廷行事有法有度,再加上没有一个强力人物出头,早就有冲突爆发了。
不过就算如此,也有不少人暗中盯着赵诚一行人。
一路上,他们接连遇到好几拨人马前来刺杀。
就在他们坐下喝茶的时候,前方茂密的杂草丛中一阵骚动,嗖嗖嗖!一只只飞鸟簌簌惊飞,一道冷厉的喝声响起。
“杀!”
嗤嗤嗤嗤嗤嗤……
一蓬密集的劲箭爆射而出,闪动乌光,凌厉的劲气裂破气流,呼啸声阵阵炸开。
木婉清轻哼一声,袖袍内吐出两口短刃,挥舞出一道道寒月似的刀芒,将攒射而来的一支支劲箭斩碎。
她步伐精妙灵动,辗转腾挪于咫尺之间,宛如风中之精灵,掌中两口短刃嗤嗤飞舞,形成密不透风的罗网,将射来的劲箭包围进去,甚至没有一支箭能沾染到她的衣裙。
有了赵诚的指点,再加上吸纳了四大恶人之三的内力,木婉清的武功进步神速,这些杂鱼都近不了她的身。
眼见劲箭攒射奈何不得赵诚二人,杂草丛中猛地窜出三、四十名劲装男女,清一色的制服,也不知出自何门何派。
一名魁梧汉子手持长剑,杀机毕露:“昏官,你作恶多端,为祸苍生,天理不容,今天我们苍山派就要替天行道,送你下阴曹地府。”
三、四十名苍山派弟子拔出利剑,占据有利地形,团团将赵诚,木婉清几人包围在狭窄的山道上。
不用他多说,禁武堂的高手纷纷站出来,一时间刀气,剑气纵横,穿过一个个苍山派弟子的身体。
“啊...”
不过片刻,苍山派弟子就死绝了,这伙人就只剩下那个为首的魁梧汉子还在挣扎。
“苍山派?袭杀朝廷命官,罪无可恕,令龙骧卫前去,满门抄斩。”
赵诚慢慢站起身来,眼神淡漠的看了一眼此人,吩咐道。
那汉子满脸悲愤,跪在地上不断挣扎,咆哮道:“狗官,有本事冲我来,敢杀我苍山派弟子,我就是最鬼也不会放过你。”
可惜赵诚看都没看他一眼:“要是光靠嘴就能成事,还要武功干什么?你们这些小门小派的蠢货,被人当了枪使还不知道,那八大派有哪个跳出来了?不都是你们前来送死吗。”
在那个汉子不甘的眼神中,禁武堂的人直接将他抹了脖子。
之后一路顺风。
赵诚他们来到擂鼓山时,却发现已经有三伙人先到了。
正中央一块地方被星宿派占据了,众多星宿派弟子拱卫下,一位长袖飘风,白发白须,仙风道骨,逸然如仙的老者卧于辇轿上,捻须微笑,其神态平和,予人如沐春风之感。
单从卖相来看,谁也瞧不出此人竟是令武林闻风丧胆的星宿老怪丁春秋!
山谷中心设置着一方棋台,一位面容清隽的老者,平静异常的坐在棋盘前。
他的目光始终凝注在眼前黑白二色的棋盘中,似乎连心神都已被吸入了这方棋盘中,除了眼前这盘棋,世上已无任何人,任何事情值得他倾注精力!
丁春秋笑眯眯盯着棋盘前的苏星河,羽扇摇动,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丁春秋此番来这天聋地哑谷,倒不是专为了对付苏星河,他还有个目的,便是要赵诚手中夺得千年冰蚕。
他所修炼的化功大法最是欠缺这种剧毒异种,费尽心机,才探听到慧净从昆仑山巅带出了一条异种冰蚕。
结果等他赶到悯忠寺时,却是来迟了一步,慧净手中的冰蚕已被禁武堂率先取走。
星宿派地处西域,对于这禁武堂,由于没有感同身受,倒不如中原武人那般忌惮,而且星宿派弟子最擅于溜须拍马,谄媚逢迎,又有谁敢不长眼的在丁春秋面前称赞他人厉害了得?
这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星宿派弟子一贯的作风都是唯丁春秋独尊,至于其他的什么‘北乔峰,南慕容’,丐帮,少林,朝廷——自然是不遗余力的贬低。
另外两伙人就纯粹是意外了,一方是鸠摩智和段誉这个傻小子,另一方居然是任我行和向问天。
自打大理人马救回段誉后,段誉倒是认真练起北冥神功上的功夫,可惜没过多久,鸠摩智就杀上门来。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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