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并不大的房间内,三个男人皆相对而立,除了一个满头金发的青年相对冷静外,另外两个中年男人则火气十足地吼着对方,大有一种不服来干的冲动劲。
“劳资本来还为你惋惜了几秒,这么好的身手说没就没了,谁知道,哼...狗日的竟然还敢回来!”何涛吼道。
见石南脸上并无惊色,他虽然不明白那人到底是干嘛的,但应该跟那些杀手不是一伙的。
“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笨吗,救人还走什么楼梯,要不是这家伙有点能耐,你就等着过来收尸吧!”典符回呛道。
“你说什么?有种你特么的再说一遍!死小白脸你不要仗着跟我有一样的发型,就这么嚣张,信不信劳资给你毛都拔了!”
“哎呦~你以为我想跟你撞发型啊,还有拜托你下次伪装的时候换个职业好不好,最起码也敬业一点啊,做保洁连块抹布都没有,当时你知道我憋笑憋的多辛苦?”
“特酿的,忍不了,这气绝对忍不了,走,咱们上天台继续打去!”
“你以为我怕你啊?!”
“够了。”一直被夹在中间的石南突然发话,他低垂着脑袋,金色的刘海将他的半张脸遮住,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有点累了,你们要吵请出去吵。”
“诶…石南你手臂没事吧,我带你去医疗站包扎一下。”差点忘记来此的目的,刚才还火气十足的男人,立马换了一副表情,担忧地说道:
“今晚我就在这里守着,看哪个不长眼的敢过来!”
“你得了吧你,哪有连续两次刺杀失败还敢过来的杀手,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人家不要回去准备准备吗?”
典符一副少见多怪的表情,毫不留情地说道。
“特酿的有你什么事啊?还有你特么到底是谁,把劳资思路都给打乱了!”被当面讽刺的何涛脸都青了。
“够了,这点小伤我会处理,我要休息,你们可以走了。”始终低垂着头的石南再次开口。
被下了逐客令的何涛仍有些担心,他看了眼那个孤僻的年轻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退了出去,同时眼神示意仍在里面的那个家伙,快给劳资滚出来。
“哼,痴线。”典符冷哼一声,随后直接跳出了窗台。
“我靠,又来!”愣在门口的何涛惊道。
……
培训收容所医疗站,这是一栋占地面积达5000平米的三层建筑,拥有先进的医疗设备和医护团队,此时大部分医护人员都已下班,除了值班的门诊医生外,就只有负责照看病房的几名护士仍在工作。
位于三层最里头的特护病房外,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焦急地坐在门外的椅子上,双手不自觉地反复握拳又松开,时不时地就要看一眼放在腿上的手机,神色慌张。
叮!
一条短信传来,男人急忙抓起手机,反复确认过上面的内容后,突然松了口气,他仰靠在铁皮座椅上,双手搭着相邻的椅背,望着头顶的白色灯管,从未觉得如此踏实。
“还好没事…”
深呼吸几口后,男人整理了下情绪,抓起被丢在一旁的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那个并未备注的号码。
数秒嘟声过后,一道沧桑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丁会长,你做过了…”蒋去握住手机,沉声道。
“如果你有儿子,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这里是收容所,你要想清楚,军事禁区的含义你不明白吗?”
“那又如何...除了你谁知道是我做的。我做事一向考虑周全,不会留下任何把柄,惹毛了我...你也一样。”
“哼…”
一声短促的冷哼,从独坐在病房外的男人嘴中发出,充满了酸涩和不甘,他握紧了空着的那只拳头,指尖甚至扎进了肉里也不肯放松,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又换了一副和颜悦色的口吻,
“您的决定我无权干涉,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丁少爷仍未脱离禁咒的控制,这么贸然下手是否有些不妥…”
“柳大师说了,如果不能让那该死的家伙主动解除,杀掉他一样能破除禁咒,正好一举两得,也给我乾儿报仇了。”
“您可否再等等...我这边会安排人去说服那年轻人的,没有人会自寻死路的,我向您保证!而且今晚的刺杀行动失败后,收容所肯定也会有所行动,您要三思啊…”
“哼,失败只能说筹备还不够,废物灵力指导师,连个学生都搞不定...我做事最讨厌别人指手画脚,你好自为之。”
“嘟嘟嘟嘟嘟嘟…”
认命般地靠在椅背上,随手将电话甩的老远,撞在了墙壁上后电池都被砸了出来,蒋去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终于松开了自己的左手,皮开肉绽的掌间鲜血淋漓,可他却提不起一丝查看的兴致。
“王…八…蛋!”
每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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