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森严的培训收容所大门外,一名身穿墨绿色旗袍头戴幂篱的神秘女子款款而来,娇柔而纤细的身姿如同黑夜中盛开的水莲花,每踱一步都仿佛踏在男人的心尖之上。
“咕嘟~”
纵使相隔十余米,面如黑炭的耿直汉子依旧不受控制地吞了下口水,身后的队友也不禁瞪大了双眼。
“这身材太诱人了吧…”
几乎是在场所有男人的心声,完美的S形曲线在曾专供王室的云锦旗袍衬托下,更凸显出女人的娇美,让人不禁想到一句古话:女人的腰,杀人的刀…
“柳大师,劳烦你了。”
脸上波澜不惊的丁茂硕微微颔首,俨然一位救子心切的慈父形象,对于这位被面纱遮住容颜的神秘女人,他甚至都没敢多看几眼,并非他早已到了持续性贤者时间的年纪,要知道他背着老婆在外面找的女人都能凑几桌麻将了,而是他实在不敢开罪这位来历神秘的柳大师。
柳大师,姓名、年龄、长相皆不详,除了这个类似于雅号的称呼外,唯一能被世人所知的,便是她那神乎其神的医术,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和医院解决不了的问题。
一年前她因帮患病多年的柴桑shi长夫人缓解了已至晚期的肺癌后,一时名声鹊起,各类权贵纷纷慕名而来,重金邀请她上门看诊,但都被拒之门外,并放言只有她挑病人且允诺她一个要求后,才肯出手医治。虽然条件离谱,但与性命相比,这些微不足道的要求又算的了什么,上门求医的人依然踏破了门槛。一年来,经她手治好的顽症痼疾不下十余桩,暗地里甚至都流传起“柳师圣手”的美誉,但更让人好奇的则是她到底提了哪些要求,才能让那些达观贵胄们也不免感到心惊。
“快去把丁乾叫出来。”
丁茂硕对着一旁的蒋去吼道,今晚他可是付出了大代价才请动的柳大师,绝不能有一点纰漏。
“是是,稍等。”
方才还沉浸于旖旎妄想中的蒋去,立马整肃心神,不敢再看那个所谓的柳大师,转身钻进了事先留好的门缝,将坐在车里的丁乾叫了出来。
“乾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快跟爹说啊!”
抱着儿子的双臂,丁茂硕既心疼又焦急,他不明白自己的儿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双目无神身形涣散,好像丢了魂儿一样,就连面对自己这个老爹都眼神躲闪不发一言,简直是要急死他了。
“丁会长,您冷静一下。”
蒋去悄声提醒,同时伸手指了指大门另一侧神色不善的卫兵们。
焦急的中年男人闻言,突然冷静了下来,此时丁乾依然站在门内,而他却只能站在大门之外。
“让我来吧。”
头戴幂篱的女人说道,她的嗓音轻柔而坚定,透露出一种骨子里的自信。
身穿墨绿色旗袍的她抬起莲藕般白净的胳膊,轻轻抚摸着丁乾低垂的脑袋,仿佛慈爱的圣母在关爱自己的信徒。
“告诉我,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女人悄声说道。
“那…那个人不…不让我…呕~~”
与中午跟蒋去谈话时一样,刚想开口的丁乾又止不住呕吐了起来,只是这回腹腔干瘪的他,能吐出来的只剩下自己的胃液和胆汁。
“乾儿!”
丁茂硕惊道,刚想进去扶起自己的儿子,却被蒋去拦在了门外。
“丁会长,三思啊…”蒋去说。同时眼神瞟了眼头顶上的收容所三个大字,铁则在此,他也无权逾越...
“没关系,交给我就好。”
女人轻抚着丁乾的背部,刚才还汹涌难抑的呕吐感立马消失不见,就连食道里的烧灼感都减轻了不少,丁乾诧异地抬头看着身前的女人,心中头一回有了得救的希望。
“你先不要张口,等我施完术就没事了。”
“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丁茂硕心情激动,不安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生怕有什么意外。
头戴幂篱的女人伸出双手,搭放在丁乾肩头,手指按在他的乘风、天宗、曲垣穴位上,不见她有何其他动作,旁人也无从观察她脸上究竟是何表情,只看到随着时间推移,她藕节般的双臂开始微微颤抖,像是用力过度一样,而原本脸色惨白的丁乾却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抖动,全身像在打摆子一样晃动,脸上极尽痛苦之色,想极力挣脱开箍住自己肩头的那两只玉手,却偏偏逃脱不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丁乾突然仰头大吼,震的旁人纷纷一惊,而他身上的异状仍未消退,更诡异的是眼眶中褐色的瞳孔开始往里翻去,变成了只带着血丝的眼白鸠占鹊巢。
“柳大师,他这是怎么了?!”丁茂硕再也按耐不住,急忙问道。
“别急,马上出来了!”
被幂篱遮住头颅的女人气息紊乱,双臂更是抖的厉害,可手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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