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没有,说完了就闭上你的狗嘴。”
金毛男走到门口,捡起被扔到地上的背包,冷冷地对那个咄咄逼人的家伙说道。
“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堂堂大焱子民还能被你一个外来野种羞辱?”
“老三老四,去给我按住他,今天不把他的狗牙拔光算我仁慈!”
白色衬衣男一声令下,两名坐着的大汉立马起身冲向门口,将身形略显薄弱的金毛男狠狠掼倒在地。
一人钳住双手,另一人则死死箍住他的脑袋,蛮横地将金毛男的嘴掰开,露出两排白牙。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不争气的娘,生下你这个野种!”
衬衣男面色阴狠,拿着不知从哪掏出的老虎钳,一步一步走向那个注定下场凄惨的混血儿。
趴在地上的金发男人名叫石南,看到慢慢伸向自己嘴边的黑色铁钳,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两名大汉死死按住。
“啊啊啊啊啊啊!!!”
石南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吼声,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痛彻心扉的愤怒。
“住手!”
一声断喝打断了衬衫男的暴行。
从小嚣张跋扈惯了的丁乾转过头,看向门口那个出言不逊的家伙。
将苏青从头到尾扫视了一遍,丁乾扶了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冷笑一声,这又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佬。
“怎么,你认识他?”
丁乾神色玩味,想到了什么恶心人的毒计,
“还是说你想为这个外族人打抱不平?”
“你刚刚没听见他辱骂我吗?在大焱国土上,外族辱骂一个从小爱国守法的大焱子民,这是什么罪行你知道吗?”
“拘留十五日外加鞭刑10次,我这是救他啊!”
“只要我还了手,他非但不用坐牢,说不定还能获得一笔不菲的补偿,拿着钱滚回野种老家当个破落户有什么不好?无非就是再重种一口新牙,难道你想看着自己的朋友坐牢受刑不成?”
苏青面色铁青,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个强词夺理的男人。
更令他心寒的是,在场众人竟无一人出声制止,全都坐在那一副看戏的打算。
就连本应报警或喊来保安的迎宾小姐姐,此时也只是神色平淡地看着礼堂内的闹剧,毫无作为。
苏青头一回感到如此失望,甚至还有些悲哀,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眼看乡下佬苏青哑口无言,丁乾有些得意,一个啥也不懂的穷酸乡下佬,还想呈英雄?丢人现眼还差不多。
他转过头,继续着未完的报复。
丁乾握住老虎钳,伸进金毛野种的嘴中,钳住下排的两颗门牙,用力一捏,便听见动弹不得的石南爆发粗一阵惨厉的嚎叫。
听着身下悦耳的惨叫,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从丁乾心底涌出,恨不得这惨叫声更加痛彻心扉才好。
就在丁乾暗自用力,要把石南的门牙从嘴中撬出时,一声怒喝在礼堂中响起。
“我说过,给我住手!”
不知从何而来的一只手,如铁钳般死死箍住丁乾的手腕。
丁乾诧异地抬头,只看见一对冒着怒火的瞳孔正死死盯着自己,一股破天荒的畏怯让他不自觉地松开了手。
眼看老大有难,身形彪悍的老三老四连忙站起,再顾不得脚下毫无抵抗能力的石南,直接冲向不知死活的年轻乡下佬,却被一轮凭空出现的冰蓝色光圈镇住了身形。
“你、你是觉醒者?”
丁乾不敢置信地看向苏青,以及他掌间的那个神秘光轮。
一轮中央映着古朴威严符号,外圈缓缓转动着神秘文字的蓝色光圈,静静地悬停在苏青的掌间。
一股莫名威严的气势从苏青身上涌现,令在场众人无不大惊失色、瞠目结舌。
“竟、竟然是觉醒者!”
礼堂内有人惊呼,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天呐!为什么觉醒的人也会来这里?”
一名女性报名者面露惊色,尖声叫道。
“这下有意思了,看那几个家伙怎么收场。”
场内,有坐在角落的人幸灾乐祸,不怀好意地望着丁乾三人。
心中莫名震撼的丁乾,迟迟没有缓过神来,手中的老虎钳一个不注意摔落在地,瞬间将他惊醒。
他神色复杂地看向那个一瞬间成为全场焦点的男人,带着不确定的口吻问道:
“你真是觉醒者?”
苏青依然怒火中烧,半点不因周围人的惊讶之色而感到半分庆幸,那些艳羡的目光反而让他感到恶心。
他冷笑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一丝侥幸之色突然从丁乾眼中闪过,
“是就好说了,我认了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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