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贾张氏是什么人?
那可是无理搅三分的招魂大法师!
这次虽然是棒梗偷东西在前,可是棒梗现在可是还昏着呢!
在贾张氏看来,这人怎么也得比条鱼值钱吧?
于是贾张氏三角眼一翻翻,哭嚎道:“钱安国你个丧良心的玩意,你家猫都把我家棒梗伤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说鱼的事儿?
今天我家棒梗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跟你没完!”
钱安国冷笑道:“贾张氏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你见过谁家的猫能把个七八岁的孩子给挠昏过去的?”
接着,钱安国又看向一直干哭不说话的秦淮茹道:“棒梗是怎么昏过去的你自己不清楚吗?”
秦淮茹被问的一愣,暗道:“这个钱安国不会知道棒梗是我拍昏过去的吧?”
不过秦淮茹很快就否认了这个想法,因为她出来的时候院儿里可没人,应该不会有人看到是她一铁锹把棒梗给拍昏的!
想到这里,秦淮茹柔柔弱弱地道:“安国兄弟,我婆婆没说谎。
我出来的时候,你家那只黑猫就在棒梗身上又抓又挠的,当时棒梗已经昏过去了!”
“哦!是这样啊!”钱安国故作恍然地道:“那照你这么说,棒梗还真是我家小黑给抓昏过去的了?”
贾张氏赶紧趁机道:“钱安国既然你承认了,那就赶紧赔钱,这回你要是不赔我家一百……不对……三百块钱,我就去派出所告你!”
钱安国见贾张氏那副贪婪的模样,嗤笑一声道:“贾张氏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我家小黑顶多就是把棒梗抓伤了。
难不成还会用铁锹把他给拍昏过去?”
这时众禽才发现,秦淮茹身后还有把铁锹呢!
本来秦淮茹把铁锹藏在身后,就是不想让人注意,结果被钱安国一语道破,这回想藏也藏不住了!
众禽看到铁锹之后也纷纷议论起来!
“我说的吗?怎么一只猫还能把个这么大的孩子挠昏过去?原来是铁锹拍的啊!”
“嘿嘿,那你说这一铁锹是不是那只猫拍的?”
“你别闹了,猫要是能拿铁锹拍人那不成精了吗?建国之后可不让成精了啊!”
在众禽的议论声中,秦淮茹一张脸臊的通红,可她也不能这时候承认棒梗是她自己给拍昏过去的啊!
“安国兄弟!不管怎么说,棒梗这棉袄,身上这伤总是你家那只猫挠的吧?
这事儿你可不能不管!”
秦淮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转移众禽视线,反正这件事总要赖在钱安国身上才好!
“秦淮茹你这话可就不对啦!
我家小黑一向安分守己,要不是棒梗去我家偷鱼,小黑能挠他吗?
照这个情况说,我家小黑绝对是看家护院的好猫。
你儿子偷鸡摸狗挨挠那是活该!”
钱安国可不会惯着秦淮茹,一番话怼的秦淮茹直梗脖儿!
这年头可不像后世,小偷进家不能打不能碰,要是给人打了、伤了还得赔钱坐牢!
现在绝对是正义大于法律,抓住小偷先就是一顿胖揍。
只要不打死打残公安都不会管,真要是打死打残,也得视情况从轻发落!
棒梗只要沾上小偷这个罪名,不管怎么伤的都跟人家钱安国没关系。
甚至小黑这个大功臣,晚上还得加条鱼作为奖励呢!
贾张氏一看事情不好,立即嚷道:“钱安国你放屁,我们家棒梗就是淘气去你家拿了条鱼玩儿,怎么就算偷了?
这院儿里的孩子谁没拿过别人家东西?
照你那么说,这满院儿的孩子都是小偷儿!”
众禽一听这话可就不干了,纷纷嚷嚷道:“贾张氏你才是放屁,你们家孩子才是小偷儿呢!”
“就是,贾东旭小时候手脚就不干净,棒梗这小子就是随根儿!”
“没错,我早就看棒梗这小子不老实了,那双眼睛贼溜溜的,指不定早就盯上人家钱安国家的鱼了!”
贾张氏一句话捅了马蜂窝,这时候她也没办法跟众禽对着干,只能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易中海!
“他一大爷,你可得给我们评评理啊!
我们一家子可要被钱安国给欺负死啦!”
贾张氏喊的那叫一个惨,让易中海感觉自己好像就是老贾!
本来易中海不想掺和这事儿,毕竟事实太过清楚,根本没有浑水摸鱼的可能!
如果自己真要是冲上去跟钱安国对着干,肯定会再次吃个大亏,老奸巨猾的易中海当然不会这么干。
只是贾张氏都喊自己了,这时候作为院儿里的一大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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