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设拿着案卷,回到了办公室。
打开案卷后,刘建设开始细细地看了起来。
当初,刘新玄在车间巡检的时候,恰好来料,工人将直径五十公分的实心圆钢从货车上往下吊。
吊带没有挂平衡,然后,行车开的过快……
导致圆钢一头滑落下来,砸在了刘新玄身上。
刘新玄当时就去世了。
当时,开行车的,是易中海。
挂吊带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刘海中。
如果没有易中海或刘海中,刘建设觉得这事儿也没那么蹊跷。
可是……
刘建设是知道的,易中海和刘海中,这两个可不是什么好鸟。
尤其是易中海易不群!阴着呢!
不过,从当时的情形上来看,这并非是预谋的。
所以,那会儿才会被判定为意外。
这会儿,刘建设也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意外。
易中海,刘海中……
易中海城府比较深,这个突破口只能刘海中身上突破。
不过,还是需要略施手段。
还有另外一个和刘海中一块儿挂吊带的工人,现在也已经退役了。
不过案卷上有这个工人的地址。
先从这个工人着手。
“京茹,于莉,我有点事儿出去一趟,一会儿东西来了,你们可以先干起来。”
交代一声,刘建设就骑着自行车走了。
他的直属领导是陈广。
所以,相对来说,刘建设还是比较自由的。
当务之急,就是了解情况。
根据案卷上的信息,刘建设骑了二十多分钟的自行车来到了徐广跃家。
在路上的时候,刘建设买了两瓶酒。
徐广跃退休以后,没事儿就自个儿在家里做些桌子椅子卖。
“这位小哥,你这是想要些什么?我做的桌子和椅子都很结实,能用很多年。”
徐广跃以为刘建设是来买桌椅的,立即开始向刘建设介绍了起来。
“你是徐广跃?”
刘建设确认了一下对方的身份。
“没错,是我。有许多人都来找我定制桌椅。”
徐广跃继续推广着。
刘建设将两瓶酒放到了徐广跃的面前,“我是刘新玄的儿子刘建设。”
刘建设这句话一出来,徐广跃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两年前的事情,究竟是不是意外?”
刘建设直视徐广跃的双眼。
“保卫科盘问了我三天,该说的,我都说了。”
“你现在问我,还是那个答案!那真的是个意外。”
徐广跃与刘建设对视着。
徐广跃的证词,案卷上全都有。
刘建设也看了。
从徐广跃的证词上看,是没什么问题。
而且,刘建设也能感觉得到,徐广跃并没有说谎。
“两年过去了……那一幕,经常会在半夜梦到,然后惊醒。”
当时的一幕幕,我记得很清晰。
“那我想问一下,以往开行车,都是易中海开的么?”
“不是……本来是我开的,但易中海说,他想试试……”
“那刘海中呢?每次都是你们三个一块儿的吗?”
“刘海中是被易中海叫来帮忙的。”
“怎么……”
徐广跃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刘建设。
他已经能从刘建设的言语之中感受到了,刘建设这是在怀疑刘海中和易中海。
“这不可能。虽然,易中海在开行车的时候,的确存在着失误。但易中海他平日里非常热心,人很好,不会的!”
“而且,当时,我这边挂吊带的时候,没挂到位,跟我也有一定的关系。”
“这些都是巧合,不可能的。”
刘建设的这些问题,保卫科的人也曾问过。
徐广跃也是如此回答的。
“行,我知道了,谢谢。”
从徐广跃口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刘建设也不再逗留。
可能,一切的一切,都是源自于巧合。
也的确是意外。
但是!
很有可能当时的易中海也发现到了圆钢没被掉好,心生一计。
只是,刘建设一直想不明白一点,为什么易中海会生出杀意。
这个老畜生,绝对不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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