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繁荣的街道上人来人往,莫斯科中央赛马场旁有无数在旅游打卡的游客。
刚下火车的柴可夫斯基看着这些自己见过无数次的大建筑,心里叹息着如果潘神复活了,那么这些文化的产物也将不复存在了。
他最喜欢的就这这个斗马场了,他最喜欢狂野的东西。
他来到莫斯科极少一处冷清的街道,他向着树林里面走去。
茂盛的树枝逐渐变得稀疏起来,一座酒吧出现在。
柴可夫斯基推开酒吧的大门,他那被他擦的锃亮的军刀与木门碰撞在一起的声音引起了酒吧里面的所有人。
本来充满着喧闹声和打斗声的酒吧,瞬间安静了下来。有点在打架的人拳头也同在半空中。
所有人惊恐的看着他…和他手里面精致的军刀。
这里面的人都是A级以上能力的人,谁也没想到专门负责这方面的柴可夫斯基会找到这里。
所有人紧张的不敢说话,甚至有人正在喝酒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
柴可夫斯基走到吧台,要了一杯伏特加开始喝了起来。
一时间,酒吧里面只有柴可夫斯基喝酒的声音,没有人敢动一下。仿佛除了柴可夫斯基其他人的时间都静止了。
这时,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打破了安静的场面。
从吧台后面缓缓走出一个体型修长的女人,她画着浓妆,身上发出紫罗兰的花香。
“你好啊,柴可夫斯基上校,怎么想起来来我这个小酒吧了。”
同时她对众人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叫他们继续喝酒。
可没有人敢像刚刚那样放肆的大笑与打架了,都只是默默地喝着酒。
“你好啊,紫罗兰女士,你这里的人最近有没有听话啊?”
柴可夫斯基大口喝着伏特加,浓烈的酒精让他的喉咙发热。
很显然,紫罗兰看出了柴可夫斯基不是来找麻烦的,他是来问的是关于谢苗的。
紫罗兰也镇静的说着:
“听话啊,除了喝酒就是工作,听话的很。”
紫罗兰口中的工作就是帮忙打扫酒吧,但是大部分都是她自己打扫的这帮人几乎没有帮过忙。
柴可夫斯基将军刀重重的往吧台上面一放,并拿出一张照片推个紫罗兰。
那清脆的响声吓到了正在喝酒的几人。有一个还被酒呛到导致不停的咳嗽。
那张照片上面是谢苗,紫罗兰伸出脖子看了一眼,笑着说道:
“这个小伙子看起来真强壮,他怎么了?”
柴可夫斯基转头看着紫罗兰,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她:
“你没见过他?他可是吃掉了一个村庄的人,说谎话可对你不好。”
紫罗兰抱着双臂,拿着妩媚的眼神看着柴可夫斯基,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就算不骗你,也不敢骗你父亲,那个老魔鬼可比你更恐怖。毕竟…”
她撩了一下头发:
“这间酒吧是他的东西。”
柴可夫斯基许久没有说话,他看向那群正在喝酒的人。他们只知道自己的老板是这个叫紫罗兰的人,却不知道紫罗兰的老板是他父亲。
柴可夫斯基拿起军刀和照片,向外走去。临走到门口,他转头看着紫罗兰并指着喝酒的人:
“他们快被用上了。”
随后走出门外,用力的关上了门。
酒吧里面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人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仿佛这只年轻的魔鬼来的时候带走了空气,走的时候才把它们放了回来。
不是他们胆子太小,而是这个家伙真的有杀掉这个屋子里面的人的能力,而且他真的做得出来。
紫罗兰看着柴可夫斯基离去的背影,呼出一口放松的气息,向酒吧后面走去。
她拉开了酒窖里的拉杆,走进了打开墙壁中的隧道。
她来到这个书房一般的房间,对着那个带着羊头面具的人,他正坐在椅子上。
她缓缓坐过去,为他按摩肩膀,他的肩膀坚硬而紧实,她每次都很费力的为他按摩。
“他找过来了,谢苗已经跟他交过手了,我们该怎么办。”
面具人缓慢的把玩着手中的蓝色药液,丢到空中在一把抓住:
“让他搞吧,不打紧。”
“那谢苗怎么办?放任他不管?”
“没事,反正他也只是一只小白鼠。”
面具人抓住紫罗兰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如果有一天你要为了我去死,你会吗?”
“毫不犹豫。”
紫罗兰用平静的表情说道。
阴暗的房间,微弱的火把映射着两人模糊的影子,如同一副死亡的油画…
“真的!昨天我这么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