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我可从来没有看到你打过孩子哈。”
“孩子们想叫啥就叫啥呗。”
何雨柱觉得因为自己让棒梗挨一脚,心里也过意不去。
“孩子嘛,不打不成才,黄金棍儿出好人,以前就是打的太少了,一天天的不学好。”
秦淮茹在这里的时候讲话还很注意,并没有在后半句讲成“以前就是打的太少了,天天的偷鸡摸狗,再不打就学坏了”。
不过秦淮茹这么说何雨柱也是听懂了。
贾张氏想说一两句,但是想了一下也没有说,直接去厨房去拿火钳去了。
何雨柱本还想说一句:“咋你婆婆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算了,傻柱也不是真的傻,他是知道这句话不能说的。
qiu鸡,其实就是用火把鸡身上的绒毛烧一遍,因为有一些细毛是用手清不干净的,这也是土办法,这也是很多年来,很多地方一直在采用的办法。
因为qiu了的鸡还有一种香味,吃起来也会更好吃,只不过qiu这个字真不知道用哪一个字来表示而已。
qiu好鸡后,何雨柱手里提着鸡进到秦淮茹家里面。
秦淮茹让婆婆把那只母鸡也拿出来,公鸡母鸡一起炒,怎么炒,怎么煮这个就不用秦淮茹操心了,这后面的事情得交给何雨柱。
何雨柱是大厨,贾张氏也喜欢吃何雨柱做的菜,三个孩子就更不用说了。
那个香呀。
何雨柱把砍好的公鸡与母鸡一混合,嘴上还对着秦淮茹说着呢:“这公鸡和母鸡一起混合起来呀,那就是不一样。”
“最不一样的就是现在端到许大茂面前,他也认不出这是公鸡还是母鸡。”
秦淮茹都忍不住笑了,因为她懂何雨柱说的是什么意思。
何雨柱打算用鸡炖一锅,然后再用鸡烧个菜,这样更加的入味一些。
只不过这一次的炖是把鸡砍成了一坨一坨的,当然就算砍成这样,其实仔细分辨也能分别出公鸡肉与母鸡肉来,毕竟公鸡肉与母鸡肉的皮肤可是不一样的,毛孔粗细程度也是不一样的。
炖鸡的香味飘散在四合院中……
烧鸡的香味也飘散在四合院中……
好香呀!
二大爷家闻着这个香味,再看到手中的窝窝头,一下子就感觉不香了。
许大茂与娄晓娥正吃着白面馒头呢:
“娥子,你就别生气了,我跟你说娥子,这个大院里,能吃的起这白面馒头的就没有几家,你嫁给我就幸福着呢。”
“白面馒头有什么吃的,怪不得我爹常说你是小农思想。”
“嘿,这四九城有几家可以跟你们家比呀,在公私合营之前有几家能跟你们家比富呀……”
许大茂这话说到一半时,不说了:“香,好香,谁家炖鸡呢。”
许大茂赶紧放下自己的筷子与馒头就要出去找鸡。
“你干嘛呀。”
“找鸡呀。”
娄晓娥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许大茂大脑也反应了过来,然后又坐了回去。
“现在这个情况,谁家还敢吃鸡呀。”
“我们今天傍晚找了半天鸡,可以说把全院都翻了一个底朝天,谁现在吃鸡不怕遇事呀。”
许大茂不说话了,拿起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
刚才他还自吹自擂呢,可是现在院里的人吃上鸡来了。
而且还是秦淮茹家,还放老子鸽子。
可是这个事情还不能伸张,如果伸张了,娄晓娥还不闹翻天呀。
许大茂心中明白自己是被秦淮茹耍了,可是被耍了也只能认,不就五个白面馒头外加土豆嘛。
许大茂不说话,娄晓娥心中就知道他一准又在心中憋着坏水呢。
其实许大茂在现在的娄晓娥心中也是不算差的,厂里的放映员,而且还是一个肥缺,不缺吃也不缺穿的,哎,就是没有一个孩子。
在这个时代呀,只要男女双方生不出孩子就会怪罪到女方的身上。
所以娄晓娥此时吃馒头也不想吃了,想到马上就要过年了,她与许大茂一准又要吵起来。
自己不愿意去许大茂家怕他们父母追问孩子的事情。
许大茂也不想去自己家,因为自己父亲瞧不上许大茂。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
“鸡来喽——”
何雨柱把鸡一砂锅的端上桌,然后又将一盆鸡端上桌。
紧接着贾张氏又把肉包子端上桌,二十个大肉包子呢,热气腾腾……
这架势硬是比过年都还吃的好。
贾张氏看着这满满的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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