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霜也觉得那一瞬间自己脑子抽了,但现在额头肿了一块,疼的要命,韩渡还凶她,她就觉得委屈。
她咬着红唇,强忍着眼泪,颤颤巍巍的伸手想去摸一下额头上的肿块。
“别摸。”
韩渡一声厉喝,吓得她手僵在半空中。
她有小脾气了,也不靠着他了,攀在他脖子上的手也放下来,“都怪你,因为你吓我,我才撞到墙上的……还有你那是什么破地方,连个灯都没有。”
“有灯,你没找到。”
韩渡深吸气,“是我不对,我不该吓你。”
他的错,他认。
“你不乱跑,就不会有这种事。”韩渡低声。
“你还是怪我……”
身为男人,身为老公,应该大度一点。
可是韩渡看着她额头上肿起来的大包,又气又心疼。
“不怪你,宝宝……”韩渡将她放在床上,“我去拿冰块。”
韩渡是跑着出去的,然后冲上楼。
伊霜就那么一会儿就待不了,不在床上。
韩渡沉着脸走进浴室,伊霜在照镜子,她试探性的去摸额头上的大包,“嘶……”
好疼。
伊霜从小到大基本上没受过什么伤,身上白白嫩嫩的,一点儿伤痕都没有。
她怕疼。
“好丑啊……”
韩渡忍不住笑,“消肿就不丑了,回去躺着,冰敷。”
伊霜乖巧的耷拉着脑袋,被他牵着手出去。
伊霜坐在床边,韩渡给她冰敷,动作细致又温柔,只挨上去,她就喊疼,娇滴滴的。
“这么娇气,你还那么大胆,以后还敢不敢逞强了?”韩渡盯着她绞着的手,“疼就抱着我,往我身上发泄,我不怕疼。”
“伊伊,别忍着,疼就叫出来,会舒服一些。”
冷冰冰的冰块隔着布料挨着肌肤,伊霜疼的两只手抱住了韩渡的腰,一开始还忍着,哼哼唧唧的。
后来她红唇微张,“啊……疼,呜呜呜……”
“呜呜……好疼啊……你轻点。”
“啊……”
“娇气。”韩渡嘴上说她,动作比刚刚更加轻柔,“不冷敷怎么好?你对自己可真狠,自己撞能把自己撞成一个大包。”
伊霜泪眼模糊,罪魁祸首还要意思说她。
换成谁,在那么黑暗幽闭的环境里被吓到,都会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窜,她跑的急,加上看不见,无意识的撞上去,力道是有点大。
“眼泪擦擦。”
面前递过来一张纸。
伊霜胡乱的擦了擦眼泪,眼前终于能看清了,韩渡那双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真给她冷敷,视线不经意的一瞥,黑色的睡袍因为他俯身的动作,露出一大片肌肤,平展的胸肌,条条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刚洗过澡的沐浴露清冽的味道传来。
韩渡这身材的确很有勾引女人的资本,健美又性感,还是冷白皮。
韩渡不厌其烦的为她冷敷了许久,伊霜从一开始哼哼唧唧的叫疼,后来昏昏欲睡。
韩渡又给她为了一颗止痛药,才放她去睡。
卧室里开了一盏微黄的小壁灯,他是怕了,没灯开着,这小美人儿忽然醒来啥也看不见,又会把自己给弄伤。
韩渡往她的肩窝凑,薄唇贴上去,“老婆,新婚夜搞成这样,你以后得赔我……”
伊霜没有给他反应,他也乐得在她脸上,唇上,颈项上落下密密的吻,嗓音暗哑的叫她老婆,宝宝……
韩渡终于埋在她的颈项沉沉睡去,伊霜睫毛颤颤的睁开,她盯着远处墙壁上温暖的灯光,止痛药好像失效了,她浑身都疼,额头疼,心里更疼。
第二天,韩渡又给她冷敷。
额头上的包看着比昨天更难受,他叫了医生来给伊霜做检查。
医生说要局部热敷,又开了一点活血化瘀的药物。
“哎哟哎哟,我们可怜的小伊伊……”韩渡抱着她坐在腿上,“以后别乱跑了。”
“你别吓我才对。”
韩渡心疼极了,“估计要养几天。”
养吧。
反正韩渡也不许她出去。
周末两天韩渡都在家陪她,工作日的时候韩渡偶尔去公司开个会,出去应酬,其他时间都在家里。
伊霜心里很疑惑。
距离那个阿姨到家里来示威已经好几天了,怎么韩家还没有人来啊?
她满脑子都想着韩渡的爸爸怒气冲冲的过来,让她和韩渡离婚。
韩渡拗不过威严赫赫的父亲,最终妥协,与她离婚。
伊霜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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