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几人谈话。
清澜听着还觉得有些熟悉。
荀氏先她一步起身前去开门。
最近怎么老有人大早上敲门,她担心是像昨日那样的事,急忙前去探风。
荀氏微开门缝一看是熟人笑着拉开大门道
“吕公子,有什么事吗?”
吕唐满是焦急语速极快
“凌大夫人,我有急事找清澜大夫。”
“快请,我们正在吃早餐呢!”
荀氏见他额头都急得冒汗,手都攥得紧紧的。
看来是真的着急也没再拦着,打开了大门。
吕唐急着点了头,顾不得客人礼数疾速奔向院中。
一眼便瞧见前厅里饭桌上的清澜,急忙上前。
“清澜大夫,天雷赌馆有人闹事打起来用刀捅伤了人,我们都束手无策,特来请您。我知道您休息还来打扰实在不该,但真的没有办法,我...”
捅伤!
“吕公子言重了,我就去。”
她听出他言语的急切,又是性命攸关的事,急忙打断他。
而且他亲自来请她自是该走一趟。
“清澜....”
肖氏蹙眉语意关切又知不该阻止。
“放心吧娘,我去去就回。”
迅速拿起两个肉夹馍递到吕唐手上。
“拿着,一会路饿了吃。”
吕唐没在意,下意识接过收到怀里。
她有些嫌弃,又连带碗拿了两个才快速上了马车。
看着清澜马不停蹄,凌湛有些失落。
好歹也和他说句要走啊!
好不容易有个休息的日子就这么被打断了,下次得寻个安静不被打扰的地方休息。
吕唐在车上简单给她描述了重伤者伤势。
“匕首直接刺入心脏位置,差一寸就刺中心脏,血已经止住了但每人敢把匕首,伤者也很虚弱。”
“重伤者是什么人啊,这么大仇恨!”
“是县令独子方恒,平时骄纵惯了,做事总没个分寸。这次又是惹上赌徒,可不得遭殃了。县令已经到了医馆,我也是没有办法...”
“别说这些,我们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吕唐紧张的心得以缓解,有她在似乎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虽然一根绳上的蚂蚱用的不太合适,但他心里依旧暖洋洋的。
很快马车就到了医馆。
吕唐领着人直奔后院楼上单独病房,这是在设计之处清澜特意隔出来的,就是为了方便像今日这样的突发情况。
钱大夫等人见清澜来了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
县令第一个扑上来哭诉祈求。
“清澜大夫,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我方家就他这一个独苗啊,没了他我可怎么活啊!”
清澜连忙扶起县令。
“大人,这事我们会尽力二位,您先在此等候。”
清澜推开了众人,独自进房间检查。
启动扫描仪全身检查。
身体很虚弱得尽快将匕首拔出,但是离心脏太近风险很大,她一个人没有百分百把握。
快速检查完清澜给他注射些药物保证他的呼吸。
清澜出房间交代病人情况。
“匕首离心脏太近必须立即手术,但风险很大我需要大人签订保证书。我会尽我最大努力全力抢救,但这事有风险所以一旦出了事我也不负责。”
“什么?你!...”
县令气得说不出话,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夫。
古天雷插不上话乖乖待在一旁。
清澜知道他们难以接受再次解释。
“保证书是保证双方的利益,我不是神仙,不是什么都能治好,但我若有意不医治便是我的过错,我承担。
相反病人也可能因为承受不住而死亡,或者他已经快要死亡我无力回天,这便是双方都该承受的责任。”
又立即吩咐吕唐。
“你速去准备保证书。”
“县令可以趁这个时间好好想想!”
说完回了房间查看注射的药剂。
留下一脸懵的钱大夫、县令。
钱大夫倒是很欣赏她这样的做法,总不能什么都怪到大夫头上吧!他们真的是尽力了啊!
一旁县令瘫坐到了地上,怎么会有这样大夫?
可是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伸手扶额半天才呼了口气,
“我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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