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怒瞪着清澜被气得不轻。
“将张大、王二带上来。”
村长命令,立刻有人将绑着的两人扔到一众面前。
“这是?”
清澜故作惊讶,疑惑询问。
村长白了两眼,“张大、王二。”
“哦,原来是奸夫啊!”
“你!”
李婶就要上前甩巴掌,村长拦住了她。
“你们说怎么回事。”
地上被绑的两人看了一眼清澜,眼里满是恐惧,又迫于村长压力不得不说出‘实情’。
“就....就是这位姑娘趁我两不注意,将我两打晕,带到李婶房间的,村长我们是冤枉的。”
村长瞟向清澜,“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村长既已认定是我做的,找两个人来作证又有什么难的。”
“我们只是来对峙,弄清事情真相。”
清澜哼哧冷笑。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几个疑问。一是我嫁到三个月这甚少出门,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呢。二是既说我下药迷魂他们,他们两个大男人如何能被我下药迷晕,我一个弱女子又如何将这两个大男人悄无声息扔到李婶床上呢?”
清澜抛出这些问题,李婶已脸色铁青。
她确实只是猜测,张大说她是拿银针扎晕的,凌家会医术还在医馆上工的只有她。
现在被她这么说心下也很心虚。
看戏的众人经她提醒才想到这个问题。
对啊!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把这两个大男人扔进别人房间啊?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清澜转向神色不定的李婶。
“我为什么要陷害李婶呢?我们可是有什么仇什么怨?”
李婶一下被问的哑口无言,难道要她说是她派人来侮辱她清白吗?
不行!这事一旦让别人知道,她肯定会名声扫地。
只得自己咽下。
可是她哪想到张大先她一步。
“村长,是...李婶让我们深夜潜入凌家侮辱凌家媳妇清白的,我们也不知怎么就躺到了李婶床上。”
张大心一横直接将事情说了出来,他好怕又遭受昨晚被银针扎穿的刺疼,双眼小心瞟向清澜,生怕惹怒了她。
来看戏的围观群众碍于村长面不敢说什么,心里却是鄙夷不堪。
他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是这李婶偷了人还想栽赃到别人身上,洗脱自己罢了。
此时村长面色也非常难看,一大早上遇到这样的事本想低调处理,谁知李婶非要闹大。
现在好了,让人证据没有,一切还一点不合常理,这让他如何处理。
清澜见几人都无话可说又冷声道。
“劳请村长先弄清楚事情经过再来兴师问罪,我耐心有限,没工夫陪各位办家家。”
转而面向李婶嘴角扯出嘲笑,
“这么丢人的事你自己不想承认可以理解,不过这种事还想着拉别人垫背更是闹得人尽皆知就是你的问题了。难道你是喜欢这样的刺激。”
“你住口,贱人。”
“李婶!请注意你的用词。”
凌湛一记寒光威慑,压制得李婶不敢言语。
“此事是我欠考量,走!”
村长几人羞的没脸,只得灰头土脸带着几人离开。
看着时辰也不早了,清澜没再多说直接驾车出门。
村长一行人没走多远,清澜驾着马车从他们面前扬尘而去。
众人:“....”
绝对是炫耀!同时心里又很不平衡,凭什么她能驾车?
凌湛看着远去的背影,眉眼满是温柔。
昨夜的事情他最清楚,只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也让人意外。
他越来越痴迷这样的她了。
肖氏骂骂咧咧关上门,“什么人啊这都是!早知道上次就该多扇她几耳光。”
“娘,别气了,为这种人不值当,咱们赶紧吃饭吧!”
荀氏拉着她进了屋。
清澜今日耽搁了些时间,但还是准时赶上了。
刚进医馆,吕唐带她过去见新来的大夫。
“清澜大夫,这是钱华钱大夫。钱大夫,这是清澜大夫。”
清澜看着眼前四五十岁的老头,行为随意、举止粗糙。
脑海里浮现三个字‘不靠谱’。
不禁有些怀疑他能不能胜任。
不过她还是行了基本礼仪问好。
“钱大夫。”
钱大夫把摸着下巴上的半长白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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