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做?”
薄仲卿问。
“她品行有亏,不配做薄氏财团的薄夫人。”
男人一字一句,清晰落到众人耳朵。
闻言,几个小辈都变了脸色。
“大哥,你要逼我爸妈离婚吗?”
薄芊芊面露惊异,一时之间心里又慌又急。
薄娇坐在一旁,不置可否。
她原本就不是很喜欢胡氏这个继母,要她离开薄家,薄家也能少些风浪。
“薄家和胡家联姻交好多年,你要逼我妈离开薄家,这是要她的命。”
薄芊芊又说。
她一把年纪了,给薄家生儿育女,儿女正要出息的时候,却要她离开。
这样的打击,她是受不了的。
薄仲卿板着脸,正在思忖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如果,薄斯礼说的是真的,薄夫人真的暗地里几次三番对他下手,那么薄斯礼要把这些事情捅到台面上,让薄老太太和薄彧知道的话,他妈脸上会更加挂不住。
只怕后来就算薄夫人不肯离婚,薄彧也会将她扫地出门。
毕竟,薄斯礼是薄家的长子长孙,又是薄家未来的继承人。
继母暗杀长子,又间接害死了儿媳和孙子,这件事情不管发生在哪个人家,都是不堪的。
“好。”
薄仲卿应了下来。
薄芊芊愣住,偏头难以置信地看向薄仲卿,“哥!”
他怎么能答应了呢?
薄仲卿从沙发站起,垂眸看着对面那个英俊沉稳的男人,“我会告诉父亲你的决定,也会让父亲早日拟定离婚协议,给你、给嫂子和侄子侄女一个交代。”
说完这话,薄仲卿便转身离开了。
薄芊芊追了上去,要跟他问个明白。
薄娇见状,也没有待下去,离开了星湖湾。
地下室的几人没有坚持太久,人心散了之后,他们为了给自己洗脱嫌疑,怕薄斯礼把一切归咎于自己身上,都开了口,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和薄仲卿所说的相差无几。
景萍哆哆嗦嗦,说害死易欢的人是薄夫人请的,和她无关。
薄夫人颤颤巍巍,说自己已经叫停了计划,是景萍带着人去做的,和她无关。
没有一个人为他们的“死”承担责任。
被关了两天之后,他们只担心自己的安危,怕薄斯礼继续折磨下去。
尤其是薄夫人,在自己被薄斯礼抓走,薄家那边却没什么动静之后,心里怕得不行。
薄斯礼狠归狠,可薄彧到底是他的父亲,薄彧只要出面,薄斯礼就算不肯放人也得让步。
可偏偏,一点动静都没有。
薄斯礼看出了她的心思,轻描淡写地道:“夫人还等着薄家来救你?”
薄夫人脸色发青,一双眸子也没了神采,看向他的眼神都是充满畏惧的。
这男人,实在太可怕了。
他知道她害他,居然能忍这么多年不开口。
如今,他怕是也不想再忍了。
她触了他的逆鳞。
“夫人别着急,薄家已经对外宣布了薄氏财团董事长离婚的消息,再等会儿,你儿子就来接你了。”
“你……”
薄夫人一惊,她仰头看着那居高临下的男人。
他的眼底尽是嫌恶和凉薄,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利刃刺到她胸口。
“不可能!阿彧不可能和我离婚!”
她摇头否认,认为薄斯礼是在诛心。
薄斯礼也没和她争辩,勾唇冷笑:“是么?那就继续做你的黄粱美梦吧。”
说完,他转身要走。
薄夫人连忙从地上爬起,一把抓住男人的衣角。
“薄斯礼,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阿彧怎么可能和我离婚?”
薄斯礼停住脚步,极其嫌恶地扯了扯衣角,挣脱开她的手,冷眸看她:“因为我比你懂我父亲,在他心里,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他的颜面和利益。”
薄夫人背地里搞再多动作,薄彧都不会管。
可是,一旦这些事情瞒不住,弄到台面上来了,薄彧就会毫不犹豫将她舍弃。
一如当年,他再爱他母亲,也为了自己的利益舍弃了她,选择了一门对他前途最有利的联姻。
闻言,薄夫人的身子慢慢瘫软下来,脸上的神采也一点一滴黯淡下去。
不可能……
她是薄家的夫人,她儿子是薄家未来的继承人。
她怎么能离开薄家呢?
这么多年的精心谋算,她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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