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怀孕了嗜睡的缘故,还在路上的时候,易欢的眼皮便沉得抬不起来了。
她摆摆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腰间忽然多了一只有力的手臂。
她看向一旁的男人,薄斯礼朝她坐近了些,“累了的话就靠着我休息会儿。”
他嗓音一如既往地温淡,易欢也没和他客气,她确实是累了。
脑袋枕在男人肩上,鼻息间传来男人身上清冽的香味,莫名的还怪好闻。
很快,她眼皮就沉得抬不起来了。
易欢睡着了。
薄斯礼垂眸看她。
女人呼吸浅浅,纤长的睫毛在脸上落下一片阴影,这幅画面美好得让人不忍打断。
车子在星湖湾停下,花姐拉开车门,薄斯礼动作很轻,抱着熟睡的易欢下了车。
就像他第一次抱着易欢来星湖湾的那样。
中途,易欢醒了,不过男人的怀抱太过温暖,她竟一时贪恋,索性埋得更深,继续睡着。
一路上,几个女仆看得面红心跳。
等人走远了,才悄悄议论两句。
“先生和夫人感情真好啊。”
“是啊,先生只有看夫人的时候才会那么温柔。”
“真是让人羡慕。”
……
薄斯礼一路抱着易欢回了卧室,他将女人放在床上,并没急着起身,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痒呼呼的触感让易欢眼皮动了动,睁开眼,正好对上男人那双漆黑深邃的眸。
此时,易欢睡眼惺忪,眨着一双无害清纯的杏眼盯着他,莫名的,让他喉头一紧,想亲亲她。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薄唇贴上去,易欢也没躲开。
亲了会儿后,女人柔柔地说:“我想去洗澡。”
“嗯。”
他淡淡接话,随后便将她再次抱起。
易欢一怔,双手不自觉搂上男人的脖子,“我……我自己去就好了。”
倒也不用一直抱着她。
薄斯礼依然是那副淡淡的模样,眼底的情绪深得让人看不透。
“嗯,我就想多抱你一会儿。”
易欢无话了。
他将她放到浴室的地板上,忽地整个人又扣着她的腰身贴了上来。
易欢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直到脊背贴上了冰凉的瓷砖。
“薄……”
她仰头看他,有一瞬的慌乱。
接下来的话,都被男人的吻打断。
她被男人圈在怀里,无处可躲,只好仰着头承受他的亲吻。
在接吻这件事情上,薄斯礼向来是温柔的。
易欢脸上的温度逐渐攀升,有些喘不过气来。
“呼吸,小笨蛋。”
见状,他松开她,嗓音沉哑,眸里是化不开的柔情。
易欢一只手攀着男人的衬衣的衣领,不知何时,竟让他扣子松了两颗。
此时,男人的胸膛半露,胸腔随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
易欢蹙着眉心,觉得这样发展下去不太对。
她下意识地就想帮他把扣子扣上,然而手刚放上去,薄斯礼的目光便落了下来。
男人眸色一沉。
在他看来,更像是易欢解了他的扣子。
他再度含住女人的唇,同时,大掌握着她的小手,引导着她去解自己的扣子。
易欢双眸放大,嘴里想说的话都化成了轻轻的闷哼。
扣子被全部解开,男人附耳在她耳边低声诱哄:“一起洗好不好,老婆?”
易欢的脸早就红得滴血了,这样的声音落在她的耳朵里,就像是水手在大海上遇到唱歌的海妖。
她在男人的低声浅吟中逐渐败下阵脚,竟稀里糊涂地点了头。
随后,她身子一轻,被薄斯礼抱了起来。
……
一场澡洗下来,易欢浑身都发红。
她瘫软无力地靠在男人胸膛上,最后沉沉睡去。
薄斯礼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女人柔顺的长发,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看群里的消息。
【陈筠:@薄斯礼,你要的东西到手了,下个月长生楼的拍卖会给你留了位置。】
【陈筠:@全球最帅的男人,你他妈能要点脸?】
【骨科许青禾:……】
【骨科许青禾:斯礼要拍什么东西?】
【全球最帅的男人:没看新闻?我现在就是全球最帅面孔第一名。】
【陈筠:老子说的是群名!滚一边自恋去!】
于是,陈筠骂骂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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