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闻言,伸手摸了摸脸,“有吗?”
“有。”
男人说着,非常自然地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女人肩头。
入了秋,夜晚的风有些凉。
这里又是近郊,温度比市中心要低几度。
“夫人今天胃口不是很好,没怎么吃东西。”
花姐在一旁汇报。
薄斯礼了然地点头,牵着女人的手带她进了客厅。
易欢和薄夫人打了个招呼,坐在薄斯礼身侧。
薄夫人板着张脸,没给她什么好脸色。
也不知道这小姑娘有什么能耐,竟让薄斯礼这样从不近女色的人,对她这样体贴周到。
从她进来开始,眼睛就长她身上移不开了。
薄夫人眼不见为净,拿起一旁的茶盏开始喝茶。
薄芊芊也在偷摸打量易欢。
那天在薄家,薄斯礼和薄彧大吵一架也要娶她,她光顾着看戏了,没注意到易欢。
现在离近了一看,这女人长得可真好看,皮肤白嫩,五官精致,又纯又艳,比那个叶婉好看多了。
难怪她大哥宁可和家里闹掰也要娶她。
易欢见薄芊芊一直在盯着自己,神色有些不自然,她想将手从薄斯礼掌中抽回,不料男人却握得更紧了。
他的掌心宽厚温暖,热度一阵一阵地传达过来。
原本她冰凉的小手,现在也多了几分暖意。
薄彧从老太太房里出来,便看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
他脸色蓦地一沉,不耐开口:“你把她带来做什么?”
薄斯礼气定神闲,大掌里还握着女人的小手,“欢欢是我的妻子,奶奶生病了,她也很担心。”
“用不着。”
薄彧冷声道:“没拜过薄家家祠,没敬过公婆茶,算哪门子的妻子?”
薄斯礼眼眸微眯,没打算跟他争执下去。
“走吧,我带你去看看奶奶。”
薄斯礼和易欢起身。
薄彧睨着他们二人,想了想不放心,跟了过去。
薄彧一走,薄夫人和薄芊芊便也跟着起身。
几人一齐涌上了老太太的卧室。
该吃的药都吃了,但老太太的头疼还是没有得到缓解,几个医生在一旁照看。
易欢上前,问了几个医生老太太的相关情况,大致有了了解。
“怎么样?你有办法吗?”
薄斯礼走到她身侧,问。
易欢点点头,“我试试看。”
说着,易欢便让花姐把自己的东西拿来。
针灸包一摊开,薄家几个人脸色就变了。
“你要做什么?”
薄彧厉声质问。
“薄先生,我之前跟爷爷学过针灸,能让老夫人疼痛得到缓解。”
易欢说。
“针灸?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针灸?还想在老太太身上扎针?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让你扎出个好歹来,你负得起责任吗?”
薄夫人掀起眼皮,没好气地说。
“出了事我替她负责。”
薄斯礼淡然接话。
薄夫人睨他一眼,“斯礼,你也跟着胡闹?你别忘了你爷爷当初是怎么去世的!这几个医生都是业内知名的,他们都对老太太的头疼束手无策,一个连行医资格证都没有的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办法?”
薄老爷子当初生病,便是过分迷信中医,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机,最后去世了。
因此,薄家的人对于中医都有本能性的排斥。
“嘶……哎哟……”
床上,老太太头疼加剧,一旁的仆人给她按摩都被打掉了手。
“把这女人赶出去!”
薄彧吩咐管家。
管家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招了手让几个仆人上前。
“我看谁敢。”
薄斯礼挡在易欢前头,身姿颀长,面容清俊,不怒自威。
“薄斯礼!”
薄彧气急,“我看你是被这女人迷了心窍,分不清好歹了!”
这女人没出现之前,薄斯礼向来是家中最让他省心的孩子。
能力强,懂事,薄家的长辈都对他赞许有加。
这女人一出现,他什么事情都忤逆着他,薄彧身为薄家家主的威严,都被他藐视了。
这女人一定是狐狸精转世!
“父亲,我说过了,出了事有我担着。既然这几个医生不能让奶奶减轻痛苦,您为什么不让易欢试试?她之前跟她爷爷学过中医,连许老都对她十分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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