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未变,眼神依然直直地看着她,“你不是第一天就和我说了,孩子是我的?”
易欢眉心微蹙。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赵家人既然这么说,说明外面不少人都在嚼这样的舌根。
她问心无愧,可薄斯礼听这样的话听多了,难道不会起疑心吗?
见女人垂下眼帘,小脸绷得紧紧的,一脸的担忧。薄斯礼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揪了一下。
“别人怎么说我不在乎,我只信你。”
易欢一怔,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为什么?”
于他而言,她只是一个有过一夜情缘的女人,他为什么这么信任她?
薄斯礼干笑两声,“怎么?你希望我怀疑你?还是说,你觉得我应该为了你之前那个男朋友,吃个醋?”
如果小姑娘想看这样的反应,倒也不是不行。
只不过,薄斯礼确实不在意林子骁的存在。
一个样样比不过自己的男人,他实在醋不起来。
以后,他会让易欢慢慢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谁才是真正爱她的人。
易欢揪起眉头,嗔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先……”
方叔正要过来通报,见易欢坐在薄斯礼腿上,两人正在打情骂俏,连忙识趣地转身离开。
“什么事?”
薄斯礼换了副严肃的神情,问。
易欢见状要从他身上下来,却被男人按住,不让她动弹。
“先生,叶小姐来了,说是想见你一面。”
“让她滚。”
男人眼也不抬地道,十分不耐。
方叔有些为难,补充了句:“先生,可叶小姐说,今天见不到你,她就不走了。”
叶婉自然猜到了薄斯礼不会见她,可她必须要来。
今天赵氏酒楼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薄斯礼做了什么,已经在帝都传开了。
自然,中午她在酒楼,还和赵媛在一间包厢待过的事情,也瞒不过薄斯礼。
叶婉就是害怕薄斯礼因此迁怒自己,所以赶来澄清。
可薄斯礼,根本不想见她。
“威胁我?”
薄斯礼冷笑:“她想当保安就让她站着,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
狠话放完,他又垂眸开始盘弄怀里女人的小手。
动作分明那么温柔,和刚刚嘴里说的话形成鲜明的反差。
“是。”
方叔转身离开了。
“你怎么那么瘦?”
男人忽然道。
易欢见他盘弄自己的手盘了许久,刚要抽回来,又被他抓了回去。
“见到许老没有?”
他抬眸看她。
易欢点点头。
“以后许老会在这儿住下,时刻看护你的身子,你也争点气,多长点肉,好好养着。”
说到多长点肉的时候,他还伸手在她腰间掐了一把。
易欢不由发出一声轻哼,男人眸色一暗,直勾勾地盯着她。
“易欢。”
他嗓音喑哑,“再叫一声我听听。”
易欢:……
她臊了脸,随口扯了句自己要上洗手间,就从他身上离开了,然后再没回来。
晚上,易欢洗漱完。
想到影子猎人因保护自己不力挨打的事情,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正好睡不着,她便去找了许鹤清。
许鹤清已经躺下要休息了,易欢和他说明了下情况。
许鹤清点头,正打算帮她配药,易欢说:“不用麻烦了许老,您休息,我自己来就行。”
闻言,许鹤清有些意外地看向她:“你还会配药?”
不仅仅是鼻子灵敏,能认出药材,居然还会自己配药。
就这,还叫学过一点?
果然是易怀瑾的孙女,不是普通人。
易欢点头,“我从小体弱多病,吃着中药长大的。而且我天生五感较强,跟着爷爷耳濡目染,学了一些。”
许鹤清看着她配药时流畅的动作,不禁点头称赞:“你这可不是学过一些。”
分明是很懂。
如今像她这样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
甚至在很多年轻人眼中,中医药几乎要和骗术挂钩了,没多少人愿意潜心研究了。
“我只会些基础的,很多都不懂。”
易欢说。
毕竟中医博大精深,又讲究对症下药,不同的人需开出不同的药方出来,马虎不得。
“好孩子,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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