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没见过这阵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面说话。
直到影子猎人将赵媛带了出去,她才松了口气。
罢了,既然薄斯礼在她身边安插了人手,那么今天的事情他迟早会知道。
下药的事情,明显就是赵媛干的。
既然如此,交给薄斯礼处理最为妥当。
“呕……”
易欢一阵恶心感上来,弯着身子干呕了起来。
金妮见状,连忙搀着她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后,餐厅里的客人连瞧都不敢瞧她了。
能让薄斯礼出动影子猎人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借着肚子上位的小三?分明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既如此,谁还敢嚼她的舌根?
“易小姐。”
身后传来老者沧桑的声音,易欢回头,许鹤清正朝她走来。
“刚刚的事情,多谢许老替我作证。”
易欢向他微微鞠躬。
爷爷在世的时候,最敬佩的人就是许鹤清。
连带着,易欢对许老也有特别的感情。
“不用这么客气。”
许鹤清眯眸含笑,一双眼睛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瞳孔却依然清澈。
“你能尝出菜里动了手脚,还能认出那几味药来,莫非也是学中医的?”
“只是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一点。”
“令祖是?”
“易怀瑾。”
闻言,许鹤清眸中一亮,看着易欢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许老认识我爷爷?”
“从前有过几面之缘,你爷爷是一个心怀大度的人,对于中医药颇有自己独到的研究。”
易欢笑容薄凉,“是,只不过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爷爷就再也不给人看病了。”
当初爷爷帮着医治一个老婆婆的眼疾,原本是好心,结果后来老婆婆眼疾恶化去世,那一家子人便趁机索要巨额赔偿。还在爷爷的中医馆里成日喧闹,闹得没什么客人再来。
爷爷按照他们的要求,赔了钱,自那以后闭馆,不再问诊。
而易家,也跟着落魄了下来。
“医者父母心,你爷爷的为人我清楚,有些事情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许鹤清别有深意地说。
易欢没再说什么。
“对了,许老,您怎么会来帝都?”
许鹤清隐退了十几年,甚至坊间一度传闻,他已经驾鹤西去。
结果,今天却忽然现身闹市,让人惊讶。
许鹤清笑岑岑看着她,“我欠小薄总一个人情,我是来还人情债的。”
“我观你气色,体虚,气血不足,不是适合孕育的时候。但肚子里既有了孩子,就得好好养着。不仅是孩子,还有你。”
许鹤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几人在一旁的桌子坐下,继续谈话。
许鹤清让易欢伸手,易欢乖乖伸出手腕,许鹤清把脉完又道:“孩子是吸食母体养分长大的,你身体这么弱,不好好养着,以后就算生下了孩子,也会对自身造成很大的损伤。”
易欢点点头,“是,当初我本来想打掉这个孩子,医院都不肯,说是打掉了,以后可能再难有孕。”
“你这属于先天不足,后天又缺补,不是小事。”
许鹤清说:“小薄总就是料想你这个孩子怀得不易,所以请我来帮你安胎。”
闻言,易欢一怔,“您是说……薄斯礼请您来帮我安胎?”
许鹤清点头,“正是。”
“您可是华国最厉害的中医大师!”
一旁的金妮也跟着听呆了,“隐退了十几年,复出就为了给欢欢保胎,这……”
这也太夸张了吧?!
老头虽然看着精神奕奕,可好歹是年近九十的人了。
从前他还在业内的时候,不少豪门世家想要请他看诊,都得排上许久的队。这样的一号人物,居然被薄斯礼请来给易欢专门安胎!
金妮觉得自己一下子理解了易欢的话。
薄斯礼,好像是对她有点太好了。
好到有点离谱的程度了!
许鹤清只是笑笑,“妇人产子,就是从鬼门关里走一遭,要是能保住你和这个孩子,也是我老头子余生最后的功德了。”
楼上包厢。
李思慕气得早就离开了酒楼,而叶婉,却还在刚刚的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
影子猎人……
那女人身边有这样厉害的暗卫,以后他们再想对她动手就难了。
叶婉拿出手机,把今天发生在酒楼的事情,一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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