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已过半许,一束属于天地的余晖,照射在沈宁的脸颊上。
那一束余晖将沈宁唤醒,一脸憔悴围着病房,“这里是医院?”
沈宁的心思很杂乱,此时的他应该在昆仑山,不应在医院才对,这让他很不解。
此时躺在旁边靠椅上的一中年妇女,听到沈宁的话语,也随之醒来,而这位妇女便是沈宁的母亲刘晓。
刘晓连忙起身,快步走到沈宁身体前,哭着说道:“我之前就跟你爸说过,不让你一个人去西藏,他非说要培养你的独立性,没想到你刚下车就······便救护车送回来了。”
听到刘晓此言,沈宁心里更加疑惑,自己虽然去的时候,高原反应挺严重的,不过却没有这么严重,自己还成功去到了昆仑山,还见到了一些普通人见不到的事物,难道是自己神经错乱了?
“我被救护车送回来后,就没有醒过?”沈宁疑惑的问道。
刘晓哭着回道:“没有。”
刘晓的回答很是坚决,这也让沈宁更加的疑惑,自己是这个六月五号去的,路上出了些事,大概是在六月十五号下的车,但现在看日历已经月底了,自己睡了十几天,这不可能呀!就算梦也不可能这么真实呀!难道真的是我病入膏肓,产生错觉了?
“对了,那父亲呢?他没事吧!”
沈宁虽然很是疑惑,不过自己再怎么说也是高中生,那种神奇的事情,用屁眼想都不可能,应该是我的幻觉,应······应该吧!
“他没多大事,现在在家休息呢?你先等一会,我去办理出院手续了,回家给你好好补补。”
听到刘晓此言,沈宁心中已经在为自己的父亲默哀了,从他记事起,便一直被母亲打压的好父亲,这次祝他好运吧!
在经过一系列复杂的手续后,沈宁回到了他百余平米的领土上,不过第一时间,并不是去看望他可怜的父亲,而是去给他班主任解释一些意外。
不过一番解释下来,沈宁还是败了,只好准备过几天,接受班主任的“教导”。
眼见事情已经不可逆转,沈宁来到了他父亲的房间,准确而言是他父亲疗伤的地方。
走进房间,一名中年男子正躺在床上,自然躺在床上这名中年男子,便是沈宁的父亲沈振玉。
看着躺在床上的沈振玉,沈宁便不禁想起,自己用来嘲笑他父亲的一番话,校草追校花,校花动其容,本为书生女,谁知是武郎。
想到这里沈宁便再也憋不住了,从医院憋到现在的笑意,在这时彻底爆发出来,一抹英俊的容颜上,何人会知竟有如此浮夸之情。
沈振玉见到沈宁笑着如此开心,心中一股怒火喷涌而出,“小兔崽子,你再给老子笑个,等老子好了非把你剁了不可。”
沈振玉此话刚说完,不知何时刘晓站在了沈宁身后。
只见刘晓将沈宁推开,笑着对沈振玉说道:“你胆子挺大呀!竟然敢剁我儿子,沈宁回你的房间,你这个不懂事的老爸,就交给我了。”
沈宁笑着对沈振玉鞠了一躬,便转身悠哉悠哉的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此时沈振玉的房门,却缓缓的关上。
回到房间的沈宁,还在脑补父亲现在的处境,不由得再次浮现一抹笑容,目光无意间看了一眼时间,“五点了,看来我真的好了。”
沈宁面带笑容的坐在靠椅上,这笑容并不是嘲笑他父亲的,而是对自己的病好了,留下的笑容。
沈宁躺在靠椅上,脑海中有无数种感谢,那位心理咨询师的话,不过从他离开医院后,便没有喝过一口水,此时的他也浮现出一丝渴意。
只见沈宁右手,朝着身后的一瓶矿泉水一挥,那矿泉水便飞到了他手上。
这一动作很细微,沈宁刚开始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而是在他喝下水时,才发现有些不对劲。
察觉到怪异的沈宁,立马起身看向身后,本以为是什么妖魔鬼怪,却一转身却什么也没有。
沈宁内心有些不安,只见他颤抖的手缓缓抬起,朝着身前的一块手表向上一挥,那手表便直接离地飞了起来。
沈宁朝着左右挥舞了一下右手,而那手表也跟着挥舞的轨迹移动,此时的他手心早已充满了冷汗,双目有些呆滞道:“成真了,怎么说昆仑山的那些事也是真的。”
此时的沈宁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立即将手机拿起,想要将这事告诉他的同学,不过还是想了一会,打算让这件事,只能让自己知道,不然可能就会糊里糊涂的被拉去做切片研究,显然这是一件不好的事。
沈宁对自己这能力研究了一会,不过却没有研究出什么,但亦在这时,他想到了自己在昆仑山,看到的一幅石画,既然这个成真了,那么昆仑山的事物也多半是真的。
好奇心使,沈宁笑着爬上床,照着那石画上的动作摆了起来,只见他双膝盘绕,双手横于胸前,其动作很像是朝着天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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