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李元虎家中,孙瑶在床上躺下,男人站在床前道:“夫人体质本就属阴,加上怀上身孕天气又正好转凉,一下阴上加阴,体内阴阳不平衡,多余的阴气一下子都汇聚在了肚子上,是以才会导致剧痛,只要将阴气放出来一些,阴阳平衡,就会好转。”说完从衣服内兜摸出一套银针,只见银针有长有短有粗有细,男人从中抽出几根细针对李元虎说道:“你帮我将你妻子肚子上的衣服褪去。”
李元虎照做,将孙瑶衣物稍稍往上卷去,只漏出肚子。男人持针低声道:“得罪了。”一连六针扎在孙瑶肚脐周围,不一会儿男人将针拔出,只见银针针头带出几滴黑血,几缕黑气从针眼处飘出。
孙瑶的脸色一下子就从青到红润。李元虎握着孙瑶的手,感受着孙瑶体温回暖问道:“阿瑶,你怎么样了,现在有好一些了吗?”
孙瑶说:“虎哥,我现在好多了,肚子已经不疼了,快谢谢这位大哥。”
李元虎没有放下握着的手,转头向男人谢道:“多谢大哥医治阿瑶,我叫李元虎,这是我的妻子孙瑶,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明日我请大哥好好喝上一顿,大哥可一定要赏脸。”
男人笑道:“我叫左千源,明日午时我可就要过来吃你这一顿酒,到时候你可不要反悔了。”
李元虎也笑道:“能请大哥喝酒,正是求之不得,更别说大哥治好了阿瑶,岂能有反悔这一说。”
次日,李元虎大摆酒席,二人喝的酩酊大醉,也让李元虎知道了不少这位左大哥的妙事。左千源好酒,更好美酒,只要有美酒的地方,就会有左千源的身影。
一路四海漂流,就为了喝一口美酒,腰间挎的酒葫芦也不是一般玩意,听左大哥说那可是个厉害宝贝,他费了可大劲才弄到手。
那天李元虎拿着酒葫芦去灌酒,生生灌了满满三大缸子酒才灌满。当时看到的人都惊呆了。
左千源在酒桌上听李元虎说孙瑶会酿得一手好酒,只是这酒曲刚下,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够喝到。便在小镇上住下,隔三差五到李元虎家中做客帮孙瑶调理身体,二人也很喜欢这位大哥,正好到了祭月节,便摆下酒席请左千源来喝酒。
左千源进屋打了声招呼后坐下,李元虎与孙瑶坐在一旁道:“大哥,今天咱们可要喝个痛快!”
左千源笑道:“好!你小子这次可别喝到一半就趴下了。”
孙瑶怀有身孕不便喝酒,便在一旁帮忙倒酒,二人推杯换盏,越聊越是开心。李元虎道:“左大哥,我看再过两三个月这酒就成了,到时候喝完,大哥还会在小镇上多住一阵子吗?”
左千源正要回答,突然脸色一变,说道:“不好不好,酒喝得高兴差点误了事,老弟是大哥对你不住,不过放心,一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不可以出来,紧闭门窗在家好好待着就好,明白了吗?”李元虎与孙瑶点头答应,还没来得及问明原因,左千源就开门而出,一下子遁入阴影之间。
李元虎二人颇为不解,只得关门闭窗,此时家家户户都在家中团圆,街上没有一人,只听得门外犬吠声响起,过了一会,从北面传来一阵飞快的脚步声,街上,屋顶上,到处都有那脚步声。李元虎道:“不知道左大哥能否平安。”孙瑶道:“左大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又过了一会,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黑夜中飞奔出数十来人,各个都是一身黑衣,脸部只空出眼睛,一看就不是善茬。所幸今天是祭月节,大家都在家中,不然肯定会引起一阵骚乱。
只听门外传出几人声音道:“印记显示那人刚才在这片区域停留过一阵。”又有几人观察四处痕迹,为首一人喊道:“这片区域,但凡有可能的地方都给我搜!”黑衣人四散而去,其中正有一人准备到李元虎家中搜查时,突然间从远处闪过一道微光,只听咻的一声,那人便倒在了地上。几个人上前抬起尸体一看,惊道:“是银针,大家小心!”
几人结阵往银针射来的方向慢慢靠近,突然,砰砰声不断,一道又一道的烟花飞向天空,原本漆黑的街道一下子变得通明。黑衣人也看到了躲在角落的左千源。
只见几人从背后掏出步枪,齐刷刷地瞄准左千源,烟花声盖过了枪声,几柄步枪不分先后地向左千源射去。
屋内李元虎一听枪声响起,心里焦急不已,知道门外定是左千源与敌人。正准备出屋帮忙,孙瑶一把拉住,低声道:“左大哥叫咱们别出去,要是他打不过,你出去也是送死,毕竟他们都有枪啊。”话音刚落,只见左千源脚踏七星,从子弹丛中穿插而过,转眼间就来到最近的黑衣人身前,屈指轻点,黑衣人就倒下了,只见月光下黑衣人的太阳穴上插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其余几人见状也未停手,手中步枪射击不断,左千源头身皆动,上半身晃过子弹,下半身已经靠近,抬手放手,又是两人倒下。其余人见到左千源这鬼魅身法,都暗暗心惊,比子弹还快的速度,别说抵挡,连看都看不清就到面前。
众人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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