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酒,戒酒,戒酒!
吴籍在心中大喊,每一次宿醉后的头晕恶心都让他想穿越回昨天给酒桌旁的自己两拳。
现在的他就是头痛欲裂,还伴随轻微的恶心反胃。然后觉得背后哪里被什么东西硌的有点疼,还有风从脸上吹过的感觉,身上凉凉的,鼻子痒痒的,一个喷嚏呼之欲出。
努力睁开眼睛,四周一片寂静,好像天刚刚亮的样子,太阳挂得还不是很高。不远处有几棵树,四周一片杂草,这是一片荒山。
是哪个鳖孙把我扔这荒山野岭来了,吴籍纳闷着从地上爬起。背上有点疼,应该是被地上的石头硌的。他揉揉背,感觉不对,这衣服,这手感,不对啊!
我昨天明明穿的是件纯棉衬衫,这怎么摸着这么粗糙呢?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这是……什么鬼?这是一件麻布衣服,是不知道哪朝哪代的款式,反正做工粗糙,款式奇特。
吴籍环顾四周,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没看见一个人。
收拾起烦乱的思绪。看了看远处,看见前面天上飘来袅袅炊烟,便想着那边或许有人,自己或许是在城郊。去问问就知道了。
这样想着,他便迈步朝那边走去。
走了大概一二十分钟就看见不远处果然有几户人家。
吴籍走近一看,觉得有些疑惑。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房子?
这房子顶上盖着草,墙是用泥土和石块垒成的,简陋无比。
吴籍走到近前,往院内探了探头,没有看见人。
他打开用木头做成的栅栏门,走了进去。
小院整洁干净,虽然是泥地,但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片落叶都没有。院子左侧放着一口大缸,里面盛满了水。
吴籍来到缸边,想洗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一伸头,却在水缸中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孔。这张脸眼窝深陷,鼻梁高挺,皮肤惨白,像个大烟鬼。
吴籍吓的倒退了两步。这不是自己的脸,这是谁?
我到底怎么了?
看到这张脸吴籍才感觉到不对,好多地方都不对。
这身躯明显比自己瘦弱。他平时虽然不健身,但是经常运动,打篮球更是差不多每天打,平时跑步三五公里都没有问题。可是刚才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路就感觉很疲惫。而且杉城是十八线城市,不大。他在这里生活了五年,就连城郊他都很熟悉,从来没有去过或听过有这样一个地方。
这地方根本就不像农村,农村现在都是小楼房了。也不像一个开发的风景区,它没有风景区的设施。倒是像某个剧组的取景地。可这是剧组取景地的话,自己的这个身体又怎么解释呢?
被夺舍了?不对,是我夺舍了别人?别闹了,我根本不会,我也没必要。我一个健康强壮的身体换一个病病歪歪的身体,我傻啊?
吴籍一下子思绪万千。
就在这时,房屋的门打开了。从屋里走出一个身躯微躬的老妇人。她看见水缸边的吴籍表情变得惊诧而疑惑。
吴籍看着老妇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时楞在原地。
老妇人缓缓朝他走来,问道:“你是从外面来的?”
吴籍不知道外面是哪个外面,只胡乱的点点头。
老妇人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又从脚到头打量一遍。
喃喃道:“五年了,我们美人城都快没有男人了。想不到今天还能见到外面来的男人。”
吴籍疑惑问道:“奶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哪里?”
那老人忽然高兴道:“你饿了吧,走进屋,我给你做吃的,吃完再慢慢说。”
吴籍也有些饿了,便不推辞跟着进了屋。
屋内简陋但整洁。
吴籍东看看西看看,不多时,老妇人就端了一盘饼进来。
吴籍拿了一块放到嘴里,味道不错,和葱油饼差不多。吃了三四个,喝点水就饱了。
老妇人没有说话,静静看着他吃饱,把盘子收到一边。
吴籍这才问道:“奶奶,这是哪里啊?”
老妇人叹气道:“我们这是美人城。”
“美人城?”
吴籍咀嚼着这三个字,确定自己没听过这么个地方。
“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他问道。
老妇人缓缓道:“你没听过也正常,离我们城最近的城也有一白多里。我们基本是自给自足,很少出远门。”
老妇人又问道:“孩子,你是从哪里来的?”
吴籍支支吾吾道:“呃…我……我就是……从外面来的。”
老妇人点点头道:“嗯,我们城现在怕已经没几个男人了,有恐怕也就如玉楼有几个。这几年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里的男人都奇怪的失踪了。有的早上还出去干活,下午就不回来了。有的甚至晚上两夫妻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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